而这些人就跟茱莉亚一样,身怀天赋。
时间一晃就是一整个下午,我在湖旁坐着,通过手机不断的汲取着知识。
偶然的一个手势让我发现手机画面是可以提取到空中的,感谢托尼,虽然面积不大,但这简直太有助于保护我的颈椎了。
有一个女生走到了我身边,然后坐了下来。
我将页面停在了生物激光再生理论上,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一愣。
虽然她看起来跟昨天下午面对我时很不一样,甚至连发色都从从棕色变成了金色,面容从稚嫩变得成熟了起来,举止投足间都很放的开,看着一点都不羞涩,干脆利落至极。
但正是那双眼睛让我不会认错人。
“艾玛,”我叹息着笑了起来,只见她懊恼的叹了口气,“你让我输掉了十美元,要知道我跟查尔斯打了赌说你绝对不会认出我。”
“可是你很好辨认。”
“但是刚才茱莉亚就没有认出来,按理来说你也不该认出来的。”
她似乎很疑惑,我听着皱了下眉。
“你入侵了我的大脑?”
“抱歉,”她带着歉意看向我,“我发誓我只做到了伪装自己,其他方面的干扰一点都没有。”
我垂下头锁了手机屏幕,“所以你也不是英国人,更不可能是我学妹。”
毕竟她提到的是我学习过一年的学校,而不是我的母校,我的档案连神盾局都没办法查到就说明麦克罗夫特将它列为机密了。
“是的,”她耸了下肩膀,“虽然这个名字听上去很英国,但是我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
紧接着她补充,“我发誓我真的叫艾玛,艾玛·弗罗斯特。”
“你的英伦腔听着很不错。”
“谢谢。”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我始终微微皱着眉,她似乎有些不安。
“听着,抱歉,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早在茱莉亚觉醒的时候我们就关注她了。”
我闻言一愣,朝着她看了过去。
“纽约事件觉醒了一批变种人,查尔斯想要将茱莉亚招进学院的时候受到了某方警告,查尔斯说不是警告,但我觉得那就是警告。你应该猜得到是谁。”
艾玛这么说着讽刺的笑了一声,我眉毛一挑。
“神盾局?”
她耸了一下肩膀,“要知道我们向来各管各的事。”
“如果是我主动送来的,形势就不一样了。”
我低声说着,恍然泽维尔教授的信件中为什么会有惊喜这个词汇了。
我忍不住低笑,“看来大家都喜欢聪明人。”
这句话好像有点讽刺,但是我也没去更正,因为我确实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好像两个组织博弈,如果我不主动做点什么,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