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女特工嘴角一动忍住了笑意。
托尼挑起眉毛,指了指自己。
“44.”
然后指了指史蒂夫。
“92.”
然后指向了我。
“30.”
“嘿。”
我脚底下踢了他一脚,他一下改口。
“18.”
他说完摸了摸小腿,一双大眼睛控诉的看了我一眼。
“好吧好吧,看到你们相处的这么愉快我也算是放心了。”
弗瑞局长一副大家长的口气,非常的语重心长。
“爱丽森,这是玛利亚·希尔,我的副官。”
我站起身隔着会议桌握上了她的手。
“你好,希尔。”
她对着我笑了一下。
“沃克小姐,总是听局长说起你。”
我挑了下眉毛又坐了回去,“希望他没有说我什么不好的事情,免得给你造成不好的印象。”
希尔唇角一抿,眼角带的笑意让冰霜般的脸生动了几分。
“我可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良心为证。”
弗瑞摁了边上的一个按钮,桌面顿时升起莹蓝色的感应光束。
“快别提你那良心了。”
托尼吐槽了一句,弗瑞看了他一眼耸了一下肩膀。
“让我们快人快语,今天的会议主题是爱丽森,托尼?”
“继续。”
托尼伸手比划了一下,靠在椅背上闲散的不得了。
我撑着下巴和史蒂夫挨在一起,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赵海伦医生你应该认识,”弗瑞的目光转向我,我点了下头,“她为了感谢之前你救过她的命,所以主动向我们申请了关于你的医疗项目。”
紧接着他的手指一转,无数数据铺放在我眼前,我忍不住眯起眼睛坐直了身体,将所有的数字峰值一并刻入大脑。
直到我看见那组基因链。
我站起身放大了它们,普通基因链和血清以及我的基因链的对比。
属于我的基因链是完全由球状物组成的,没有任何连接固定它们,就好像可以在破碎之后随时重组再生一样,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那些快速愈合的伤口。
如果生命法术可以通过提升境界来提升体质,那么就证明我的母亲早就不是普通人的身体了。至于本源血清的来源,我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如果我的母亲没有接受过注射,至少娜塔莎并没有这方面的反馈,那就只有我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