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赌了?”
我眯了下眼睛,看着两个年龄加起来快两个世纪的人。
“是的,”史蒂夫笑着耸了下肩膀,“来的时候我们路过了一家蛋糕店,我想起你很久没吃过了,巴基觉得你应该很馋,所以我们两个赌了一下你到底想不想吃,毕竟你怀着孕胃口什么的从来都说不准。”
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真是无聊的赌约。”
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将蛋糕拿了过来,也没掩饰自己看着就很高兴的神情。
“看来又被巴基猜准了。”
史蒂夫坐到我旁边,巴恩斯笑着坐到了会客沙发上。
“只能说明我运气不错。”
“你在这方面一向运气不错。”
史蒂夫回嘴道,我咬着叉子拆着蛋糕听着他们两个互相调侃,笑得停不下来,然后就听见话题转到了我身上。
“托尼那边把房子搞定了,装修都是他来做的,媒体都在追问我们为什么突然搬家,我说你需要静养。”
我点了点头,看着史蒂夫把蛋糕的包装盒放到了一边。
“我也该出院了,在这里呆着快把我憋死了。”
我说着,用叉子切下一小块送到他唇边,他看了我一眼,眼睛因为带着明显的笑意而微微眯着,蓝色似大海一样的瞳仁有着明亮的光芒,我愣了一下,他已经就着我的手吃了蛋糕。
巴恩斯在一旁咳嗽了一嗓子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我也被史蒂夫这一眼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跟着咳了一嗓子。
“所以你们是来接我出院的吧?”
“是的,不过巴基等下要出任务。”
我的手一顿,抬眼看向巴恩斯,他点了一下头。
“非洲那边有些不寻常,斯塔克说服了神盾局让我去侦查。”
我下意识的挪了下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撇了下嘴。
“托尼真是。”
我也是在麦克罗夫特稳定了英国与变种人的关系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瞒着我搞了那么多事情。
政府将机器投放在英国的理由非常明显,但是也能明显看得出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