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阮可夏气急败坏,“你……变态。”
之后傅寒川一直慢条斯理地折磨他,逼他叫一些很羞耻的称呼。
阮可夏一开始还蹬着腿反抗,后来没力气了,只能翘着屁-股无力地趴在床上,让叫什么叫什么。
傅寒川满足了,阮可夏却惨遭蹂-躏,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还被弄得又哭又叫,喉咙都哑了。
一整场演唱会连唱带跳都没这么累。
结束之后,阮可夏觉得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对方的味道了,他有气无力地说,“傅寒川,你真是个变态。”
穿着衣服一副斯文样子,脱了跟个禽兽似的,各种没下限。
傅寒川从身后拥着他,“嗯我是。”
阮可夏心里呵呵,现在这么听话,刚才怎么不听?就会装。
他这样一想就更气了,咬牙切齿,“表现不好,扣分。”
傅寒川沉默了一会。
“其实已经……”
阮可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什么?”
“转正了。”
阮可夏惊呆了,“你自己给自己转正了?你……你敢先斩后奏?什么时候?”
傅寒川把头埋在阮可夏颈间呼吸着他的味道,“今天。”
阮可夏睁大眼睛,“可是你一个人怎么领证?”
傅寒川:“录入系统而已,一个电话就行。”
阮可夏把傅寒川胳膊扒拉开,板着脸,“我生气了。”
一个礼拜,不,一个月别想上床。
傅寒川又搂上去,“听我解释。”
阮可夏:“你解释吧。”看他能解释出什么花来。
傅寒川说,“记者是云腾找的,他们打算抹黑你。”
傅寒川这样一说,阮可夏就懂了。
这次采访只是前奏,先派记者提问,就是想引诱自己否认谈恋爱,再放出他和傅寒川的照片来打他的脸,说他隐瞒恋爱,营造单身人设欺骗粉丝。
不过阮可夏没上当。
他都能想到会怎么被抹黑,无非就是说他出卖身体,被包养之类的。
而且提到他家里破产的事,也是一种铺垫。
毕竟当初阮可夏背负巨额债务,如果不是有人帮他,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还清。陆廷皓果然手段下作,真是太讨厌了。
阮可夏脑子一转,发现了华点,“可是这跟你先斩后奏有什么关系?”
傅寒川说,“云腾想阻碍你拿奖。”
华语乐坛最权威的奖项是金歌奖,奖项评判十分严格,评价标准不仅在于歌曲质量,艺人的艺德也在考量范围内。
云腾给阮可夏泼脏水,就算后面可以澄清,也难免会影响评审对阮可夏的看法。
阮可夏没想到这一层,本来以为陆廷皓那厮只是想给他找不痛快,被傅寒川这样一说恍然大悟,“居然这么不择手段,他们好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