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狐狸,你的死期到了。”
“这可不一定哦。”
勾木抬起手腕,只见他的手中夹着一张塔罗牌。
他翻过来,牌面对向了刑土。
这下刑土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来,那张牌是“战车”,意味着胜利。
“这是我刚才从你的牌中抽取的。”勾木有恃无恐地说,“你的牌已经预示了我的结局,我会是胜利者,向我挑战可是失策哦。”
刑土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这个混蛋,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的!”
“这你就误解我了,其实你刚才那招还挺出乎我的预料,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这种脑容量只有十分之一的低级动物也能想出这种暗招。我想大概是恋爱的缘故,在你身上产生了物极必反的效应,终于把你从一个傻子变回了正常人。”
“你、你给我去死——!”
捆在勾木身上的塔罗牌猛然松开,接着又瞬间收紧,似乎是要将他拦腰截断。
勾木从从容容地举起了手中那张塔罗牌,碰向袭来的牌,就在“战车”和其他塔罗牌接触的瞬间,“战车”忽然发出金光,袭来的牌瞬间被无效化,长阵解体,塔罗牌如死鸟一样纷纷坠落。
“真是遗憾,你的塔罗牌可从来不会挑战强者。”
勾木微笑着松开了手中的牌,这是塔罗牌的规则,塔罗牌只会攻击“失败者”,在战斗开始之前,胜负便已分。
勾木很清楚这一点,也很清楚刑土会怎么选择。
那张代表“胜利”的战车落到了地上,勾木一脚踩过,扬长而去。
他是胜利者,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
失败者留在了原地,怒气冲冲地踹在长椅上。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他的塔罗牌宣布了他的失败,宣布他是他们之间最弱的一个,因为害怕他们会伤害自己,他甚至不敢入眠。
如果无法取胜,便没有理由开战。
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
刑土的脑中盘旋着这些话,颓然地坐到长椅上,他的手碰到了旁边的书,他拿起来,借着最后一丝余晖看到了上面的诗行。
其二
白桦树悬挂的十字架上,
微笑的稻草人捧住了小鸟的心脏。
不要睁开眼,
那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你,
没有人在这里。
清晨的坟地只有死者行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