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土随手从中抽出了一张:“这就是审判结果。”
他翻开那张塔罗牌,是隐者。
TheHermit,象征着寻求与洞察。
“看来他没有叛变,住进森林里大概就是为了过上隐居的生活。”刑土说。
勾木露出了无趣的表情,显然这个结果不是他所想的。
“你们有什么意见吗?”风月又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其他两人。
“我没意见。”印水冷淡地说。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通缉令,那表情似乎是在说“这种事怎么都无所谓”。他是处刑人,对于会议和政治议题都提不起兴趣。
“那炎火呢?”
风月转向了角落里的最后一个人,也是属性为愤怒的炎火,他的职责是清除者,所有潜入者都会遭到他的清除。
一头红发的炎火慵懒地躺在转椅里,脚搁在桌面上,正在闭目养神,估计连他们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刑土投去了羡慕又嫉妒的眼神,这个人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就连睡姿都带着只属于他的桀骜,而且从来没有缺乏睡眠的困扰。
造物主真是不公平。
刑土有些不甘地想着。
这时,一张塔罗牌忽然朝他飞去,这架势似是要切开他的脖子。
炎火瞬间睁开眼,指间精准地夹住了那张塔罗牌。
他醒了过来,冰冷的视线找到了袭击他的人。
勾木抬起双手做投降状:“玩笑玩笑,只是开个玩笑。”
然而他的眼神却是十分遗憾。
刑土瞪着他:“不准动我的牌!”
他又和勾木较起了劲。
炎火手指一弹,塔罗牌在他指尖旋转起来。
他看向了圆桌上方投影的通缉令:“这是什么?”
“如你所见,这是本次的目标。”风月解释道。
“目标?”炎火眯起眼,“我还以为你们商量了这么久,是为了抓住那个叛徒。”
“我们当然会抓住他,而这个人就是线索,找到他,就能知道叛徒的所在地。”
“我没意见,别让我感觉到无聊就行。”
炎火一扬手,塔罗牌如刀片一样划出去,正中投影的画像,通缉令上的素描被切成了两半,然而塔罗牌穿过去后,它又合二为一,毫发无损。然而,那张牌在穿过影像后,又接着飞向了坐在对面的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