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秦昭昭发了语音过来,带着笑意的愉悦声音传到沉赴的耳边——
“我可没有,你怎么……这么不经……撩拨。”
沉赴问:「你说没有就没有?」
秦昭昭气急败坏:“那不然你来看呀。”娇娇的嗔怪声听得他愈加贲张,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是有些不争气了。
沉赴:「给我看。」
秦昭昭不愿意:「不要,自己过来看。」话里话外都是想他,要让他早点回去。
沉赴:「明天。」
秦昭昭:「那就不给看了,拜拜。」说完就毫不留情地不再说话了。
沉赴发了一个问号,她却也没再回了。
秦昭昭倒也有手段,该娇弱的时候毫不保留地放软姿态,该强硬的时候却也不肯动摇半分。
沉赴被迫停止聊天,对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自己的饭没吃完,用筷子扒拉了两下,已经凉透了,他没什么食欲了。
性欲倒是蓬勃,他现在脑子里空空的,除了操她没别的想法。
他想去看看她到底湿了没有,想知道她是不是嘴硬。
他长叹一口气,收拾了剩饭,去浴室洗澡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快半小时才堪堪射出来,白浊落在手指间,他莫名觉得有些浪费,这些东西应该在别的地方,比如秦昭昭的小穴里,或者是她的脸上,嘴里也行。惊觉自己的思想过于发散,他有些懊恼地洗了把脸。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他和她是什么关系,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他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秦昭昭了。他还想起苏致远,想起那个顽劣自负的弟弟。
其实他一直都对秦昭昭的行为举止感到奇怪——
刚结婚的丈夫成了植物人,她却没表露出多少难过的情绪,甚至平淡地接受了苏诚辉违背伦理的提议。她答应和他做爱,和他生孩子,还在刚才肆无忌惮地与他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