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似乎又是一阵不舒服,低声哼了一声,灼热的呼吸因为姿势的关系喷洒在陶恂耳朵边上,差点让人身上发起烧来。
歪的有点厉害,几乎要往沙发下倒。
陶恂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去把人抱住了,没忍住凶神恶煞的回过头去冲凑过来的女人骂了一句滚。
他多少年没抱过琛哥了,琛哥刚刚还喊他阿恂,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就敢近他琛哥的身,顺便把这个提出这个傻逼提议的少年又瞪了一眼,凶。
随手跟许魏打了个招呼,这才小心扶住沈琛往外走,琛哥今天恐怕是不太舒服,酒其实也没喝多少,怎么醉的这么厉害?
一路上几乎都是靠着他的力气在走,灼热的呼吸有意无意的擦过耳尖和脖颈,弄的他这个没怎么喝酒的人都快醉了。
要了最好的房间,拿房卡的时候前台看他的目光都有点惊疑不定。
——陶公子出息了竟然敢拉沈少出来开房了。
他倒是想啊,可也就想想了,真敢这么干就得做好明天早上死无全尸的准备。
琛哥醉的有点严重,上电梯的时候就直接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了,上去也没好上多少,他给脱了鞋和外套去放好了浴缸里的水,关上浴室门的时候却被搂住了腰。
力气颇大一下子把他扯的摔进了浴缸,然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背后的人比他高上一点,不太清晰的样子胡乱喊了一声:“阿恂......”
陶恂整个人都僵硬了,一动不敢动,他觉得喝醉的人可能不是琛哥而是他,不然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梦。
灼热而细碎的亲吻落在他后颈,修长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扣子,沿着锁骨往下,身后的人还在无意识的低喃:“阿恂......”
每一声简直都让他心头火起,逼得他发疯。
陶恂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
在浴室里借着水流做了第一次,然后在床上开始第二次,陶恂整个人都是懵的,在下面他还是第一次,被侵占的滋味一开始绝对算不上好,但只要一想起来这是谁就能逼得从灵魂里都开始颤栗。
没羞没臊的时间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沈琛是真的还是醉酒了,然后又有激烈运动,吃饱喝足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经夕阳西下。
醒的时候怀里没人,他按着发疼的额角目光移动,终于看见已经穿好衣裳的陶恂,坐在床边上,目光看着他有点发愣,呆呆傻傻的,可能脑子一下子没清醒过来。
唔,没跑,不错。
沈琛就躺在那儿让他看。
片刻后陶公子终于找回自己吊儿郎当的语气,扯出了个不怎么在意的笑,手却没出息的藏在袖子里微微发颤:“酒后乱性多的是,琛哥就当场梦算了,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