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疼的厉害,就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所以四肢酸痛……难道?!
她赶紧掀开被子,就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大腿;再看看衬衣里面,没有内衣,只有一条底裤。
白星尔疯了。
她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记得昨天大家一起庆功,然后她觉得时间晚了,就先回去,郑炎彬还好心的送她……该不会是他趁人之危吧?可他并不像这样的人。
白星尔又慌乱又害怕,她极力回忆,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吓得她又是心里“咯噔”一下,她担心是有人打电话告诉她,昨晚她出了什么事。
可来电话的人却是时笑。
“星尔,你干什么了?”时笑上来就质问她,“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急死我了!”
“笑笑,我……”白星尔清晰的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想会不会是因为那事而造成的。
时笑听她的语气染上了哭腔,立刻便说:“在哪了?我去接你!”
白星尔说了地址,还让她帮忙带身衣服过来。
时笑一听这个,整个人都些傻了,心里暗想:该不会是郑炎彬那个该死的,占了星尔的便宜吧!
……
一个小时之后,时笑和白星尔坐在一家星巴克里。
时笑拍案而起,喊道:“我去弄死那个人渣!”
白星尔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而且……而且我也没、没流血。”
“那现在就质问他啊!一问不就知道了?”她拧眉道。
白星尔想问,可是不敢。
万一她昨天真的和郑炎彬,更有甚者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那该怎么办?她怎么就是断片儿了呢!
“要不我帮你问问酒店里的人?”时笑又提议道。
“能问出来吗?”白星尔眼前一亮,“不对,酒店人来人往,谁会记得我呢?”
“你傻啊,可以调出来监控。”时笑说,“我拜托我哥,让他疏通一下,应该可以看到的。”
白星尔拧着眉头,也不知道用不用这样。其实,她大可以去问问郑炎彬,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星尔,”时笑见她不说话,喊了她一声,“你和我说实话,你昨天是不是借酒消愁了?你、你就真的那么……”
白星尔眼底微酸,没有言语。
她就知道瞒不住时笑。
她们二人相识多年,都十分的熟悉彼此,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对林蕴初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