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尔很有可能在他的手上!
想到这一点,林蕴初攥着方向盘的手几乎要把方向盘连根拔起。可是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镇定,只要他在,他就不会让白星尔有事。
刘姐的女儿淳淳告诉他,李子洋在郊区有个园子,似乎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很大,有三层楼那么高,是仿照欧洲建筑盖的。
林蕴初问淳淳怎么知道的,她吓得哭了起来。
嗡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林蕴初开通了蓝牙电话,冷声道:“查到没?”
“东郊王河沟村,往西900米。那里有一小片咖啡树,所有者登记的是一个外国名字。”林蔚琛说。
“好。”林蕴初又深踩了油门,“我欠你一个人情。”
林蔚琛哼了一声,说:“我是你哥,你跟我讲我人情?但我要提醒你,你对白家的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家是什么样子的,你更清楚。自己掂量好。”
林蕴初皱眉,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说了声“自有分寸”,就挂断了电话。
……
李子洋的准备工作很顺利,只剩下了给白星尔注射麻药。
回过身,他笑着对她说:“这里条件简陋,不能用面罩吸入。针刺进皮肤里的时候,可能有点儿疼,但是好在不会伤到你的脸。”
白星尔看着他向自己一步步走来。
她明白只要麻药注射进来,她就会死去,并且留下一个可怖的无脸尸体。
“别怕,为了艺术。”李子洋说。
随后,他弯腰把针孔插进白星尔的静脉之中,麻醉剂已经注射进去了一点点,可也就在这时,白星尔趁着李子洋十分投入,快速夺过了注射器,紧接着便把针头抵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
李子洋气的顿时瞪大了眼睛,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妖怪一样恐怖。
“你再靠近一点点,我就划破自己的脸。”白星尔咬牙道。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乱了李子洋的阵脚,令他心里无比慌张,生怕自己的艺术品会毁于一旦。
“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李子洋问她。
白星尔用另一只手抓着木板的边缘坐了起来,并说:“退后。不然我就动手。”说着,她就把针头往自己的脸颊推了推。
李子洋看到那针头都扎进去了,惊得不住摇头,立刻向后退去。而白星尔却发现原来疼痛可以使她清醒一些。
靠墙站好,白星尔把针管移到了脖子那里,用力的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