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看她的样子可不像是这种人啊!”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嘛!你看她……”
白星尔没再听下去,只是再一次觉得“人言可畏”四个字,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梁雨桐这才刚刚上任,底下就有人这么大胆的猜测她的私生活,以后不一定还会听见什么难听的话。
不过话说回来,梁雨桐在鼎盛时期退出,确实是圈子里的一个未解之谜。
……
结束一天的排练,已经是日落时分。
白星尔有点儿恍惚去办公室取了一些生活用品,结果刚出来就差点撞到下班的梁雨桐。
东西掉出来了一些,梁雨桐帮她一一捡起,并说:“我送你回宿舍吧。你一个人拿这么多,一会儿还要掉。”
白星尔拒绝,害怕别人知道他们事先认识彼此,又会生出什么谣传。
“还挺谨慎。”梁雨桐笑道,“不过这是个好事,否则吃亏的是自己。我就送你到院子里好了。”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白星尔忍不住问:“梁老师,您上次和我说……”
“听听。”她打断了她的话,“我就说这个称呼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叫上了。”
“您是知道我是这里的演员吗?所以您上次才这么说。”她又问。
“一半一半吧。”梁雨桐看着前方,眼神有点儿飘忽不定,“我知道你想问问我和你爸爸有什么渊源。不过我今天有事,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好吗?”
白星尔点头,见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没再追问什么。
“好了,就送到这里。”梁雨桐把东西还给了她,“我先走了。”
“梁老师再见。”
白星尔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刚一转身,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顿时心跳加快,手上的东西掉了好几个,她也顾不得捡,只是赶紧拿出手机!
可来电话的,是时笑。
……
林蕴初和林蔚琛耗了大半天的时间。
他有吃斋的习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跑到这深山老林的寺院里来,住上几天,听听经,也念念经。
“我躲到这里,你都能追来。”林蔚琛解开盘着的双腿,“真是有恒心。佛家就喜欢这样的弟子。”
“我没那么清静。”林蕴初坐在木椅上,“也不会看破一切。”
这话引得林蔚琛略加思索,想辨别出来他指的是什么事情?可是想来想去,他最看不透的人,就是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