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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有点堵车。
白星尔本来昨晚就累坏了,不知不觉就在车里睡着了。直到林蕴初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才把她给惊醒。
林蕴初本想立刻按断,可一看到来电显是“江尧”,便迟疑一下,接通了电话。
他们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喂。”
“你叫白星尔立刻把她的朋友带走!”江尧暴跳如雷,“居然找人查我?谁给她的权力?谁给的!”
林蕴初一愣,和他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看向白星尔,他问:“时笑找人查江尧?”
白星尔张着嘴,隔了几秒才说:“江尧知道了?”
林蕴初蹙眉,调转车头前往了中心医院。
……
手术室外,时笑蹲在地上哭得直抽搭,而江尧却是在焦急的踱步。
白星尔顾不上和江尧打招呼,马上跑到了时笑的身边,问道:“笑笑,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星尔!”她哭着扑向了她怀里。
林蕴初走向江尧,主动问:“情况怎么样?需要哪方面的专家?我帮你。”
“帮我?”江尧怒极反笑,“你为了哄你的女人,把春子都出卖了!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虚伪吗?”
林蕴初不知道他这话从何而来,但是考虑到他现在的心情不好,所以也不会和他计较,只说:“冷静。告诉我是哪方面的疾病?我来帮你联系权威。”
“你不清楚吗?”江尧不接受这番好意,指着时笑,“那你问她啊!她都知道!问她!”
时笑哭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了,害怕的往白星尔的怀里钻。
“笑笑,你振作点儿!”白星尔推开她,“别一直哭,告诉我怎么回事!”
时笑哭说:“我不知道谢春子是白血病!我进去想和她聊聊,结果我指甲上的银饰划破了她的手,她一直流血,一直流血……”
居然是白血病。
“我告诉你!”江尧冲过来对时笑大吼,“春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江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时笑站起来说,“我真的……”
白星尔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时笑调查江尧,可是她告诉自己的时候,都已经做了,她就算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现在,只能祈祷这个谢春子没事,否则江尧一定会和时笑留下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