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时笑”二字,林蕴初和白星尔都产生了反应。
而那边的和何延成和时笑也看见了他们,几个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遥望彼此。
“是不是该过去打个招呼?”梁雨桐问林蕴初的意思。
他眯了眯眼睛,想起沈容与对他说白星尔是被好友时笑推了一把导致昏厥,然后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虽说林蕴初很清楚孩子流掉的真正原因不在于时笑的那一推,而是萧清和林劲业的残害与压迫……可医学也没有个准确的答案,道理摆在这里,就一定会是如此吗?
未必。
所以,时笑也是害死孩子的间接凶手。
“不用。”林蕴初冷冷道,握紧了白星尔的手,“我们进去。”
梁雨桐蹙着眉头,觉得这样未免不够礼貌周全,可是瞧着林蕴初的神情,又似乎和对面的人有什么仇怨。
“林四少爷,来看表演啊。”何延成作为长辈,倒是主动撘起了话来。
他牵着时笑的手,两个人一同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脸上的笑容十几年如一日,带着内敛的柔和,和不着声色的气度。
“何董事长,幸会。”梁雨桐说。
何延成礼貌的和梁雨桐握握手,然后转而又和白星尔说:“我有很长的时间没见到白小姐了,近来可好?”
白星尔不说话,却是慢慢抬起头看向了时笑。
昔日挚友,今日相逢。
两个人的眼神在交汇的那一霎那,似有火花,似有闪电,但都是转瞬即逝,归于了一片死寂。
“深爱之人另娶他人,又幸福美满的孕育了一个女儿。”时笑似笑非笑的说道,“怕是在白小姐眼中,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白星尔对这话没有什么反应,可她瞧见了时笑眼中的怨毒与嘲讽,眼前恍惚了那一瞬,将她与过往的一个画面重合在了一起。
下一秒,一声尖叫划破剧院的上空。
白星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不仅挣开了林蕴初的手,还将他推的一个趔趄,然后就横冲直撞的奔向了人群。
“小尔!”
林蕴初一声大喊,伸手想要抓住她,却是扑了个空,只能时立刻向她追去,梁雨桐紧随其后。
白星尔突然的失控令现场人群产生了不小的骚动,大家都认为她不是个正常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