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用针去扎郁湘的眼珠!
如此歹毒的女人,完全是罪有应得。
“林科长,您和这位女士认识是吗?”警察认出来了林蕴初,态度谦和了不少,“这位女士涉嫌故意伤人,我们需要……”
林蕴初制止了警察后面的话,冷声道:“我和这个人没有关系,你们公事公办。”
警察听后,当即又一次架起了姚蕊,把人强行带走。
姚蕊依旧大喊大叫,一会儿说林浩熙是个没用的东西,一会儿说林蕴初狼心狗肺,不会有好下场。
等到走廊彻底恢复平静之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浩熙始终低着头,似乎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面对林蕴初,所以索性直接转身离开。
“这……”贝克想要把人请回来。
林蕴初冲贝克摇摇头,然后一个人跟上了林浩熙。
林浩熙在林劲业的病房之外停住了脚步,也没透过小窗户往里看看,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林蕴初也停住了脚步,主动问:“伤的多重?”
“离心脏很近。”林浩熙叹气道,“不过最主要的是我爸被我妈的这一个举动,已经吓没了半条命,再加上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林蕴初听后,没有言语。
他刚才之所以如此问,纯属是为了了解情况而已。
对于他而言,能放任让林劲业去自生自灭,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其余的任何施舍和感情,一概不会有。
“我来这一趟,是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酗酒打架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林蕴初道。
林浩熙微微一愣,心想过来保释他的律师果真是林蕴初的人。
“谢谢四叔。”他如此说。
林蕴初并不指望林浩熙感激他,又或者是怎么样,他只是觉得林浩熙与上一辈的恩怨无关,不能为了以前的事情而断送大好前程。
说穿了,他们身上到底流着一样的血。
“你好自为之。”林蕴初最后说了这么一句,准备离开。
林浩熙因为这句话中的冷漠和疏离,莫名的想到了宁衫的不告而别,心中的痛立刻扩散开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呢?
之前,她还让自己帮她向白星尔递了电话号码,可在那之后的转天,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