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洛士安忽然说,“我带你去见他。”
“堂主!”阿树喊了一声,“少堂主千叮咛万嘱咐,他绝对……”
“他那是逃避,你就帮着他逃避!洛家堂的堂主,难道还做不到拿得起放得下吗?”洛士安说了这么一句,带着白星尔进去了洛家堂的堂内休息区。
在一个没有任何人把守的房间外,洛士安推开了门。
白星尔发现里面其实是个很大的套间,而且一间连着一间,每一间的门口都会有洛家堂的人在把守。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门口没有人,门内却是守卫重重呢?难道有什么特殊的防备,又或者是特殊的安排?
白星尔也顾不得细想,毕竟她现在十分紧张,不知道一会儿见了洛允辙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和场面。
可当洛士安推开最后一扇门,使里面的景象透出来的时候,白星尔彻底愣住了。
医生正在给洛允辙换药,而那伤口的位置距离洛允辙的心脏很近、很近。
“堂主,您来了。”医生收拾了一下带着鲜血的纱布,“药已经换完了,少堂主恢复的不错,您尽管放心。”
洛士安点点头,就见洛允辙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白星尔。
“人给你找来了。”洛士安叹息道,“你既然已经选择了祝福,就不要畏首畏尾的当一个缩头乌龟。”
说完,洛士安随手抓起椅子上的衣服扔给洛允辙,然后带着医生离开房间,留下了白星尔和洛允辙两个人。
“砰”的一声关门声,像是一个节点,把他们绑在了一起。
长久的沉默在彼此之间蔓延着,仿佛是一条静默的河流,冲走了许多,却也让许多模糊的东西被洗涤的清清楚楚。
洛允辙在望园照顾白星尔的点点滴滴,白星尔都记得,记在心里。
“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同时开口。
“我……”
又是一次尴尬的默契。
洛允辙笑着摇摇头,拿起衣服准备穿上,就见白星尔马上跑到他的身边,轻声说:“我帮你。”
洛允辙真想拒绝,可他又是真想挨着她近些。
这样极端强烈的矛盾,已经折磨他很久了。
而白星尔大气不敢喘,生怕碰到了洛允辙的伤口,所以动作小心翼翼的,连带着声音也透露着一种谨慎。
“怎么会受伤?是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