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别扭,好端端说得跟我被玷污了一样。”傅明修翻白眼,“我跟我老婆有正常的性|生活,这很奇怪吗?”
檀越黑沉的眼眸中酝酿着令人心惊的风暴,他突然伸手扯开了傅明修的衣襟,看见那满是青紫的胸膛,这间屋子里凝固的气氛也越发令人窒息。
傅明修却全然不觉,只是随意地将衣襟拢好后说:“我跟斯淮是两情相悦,这点我骗你做什么?我晓得我先前救了你,你担心我在他那里被他折磨,但其实斯淮只是嘴硬心软。他嘴上说着要报仇,但对我根本下不了手。你看见我被他关在水牢里,其实只是我跟他的情趣而已。”
他感觉自己跟檀越似乎一直驴头不对马嘴,便想着耐着性子跟檀越好好解释。
谁知他越解释,檀越身上的气息就越恐怖。听到这人一直夸左斯淮嘴硬心软,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后来后听到这人直接露骨地将那水牢囚禁说是情趣,檀越便更加扭曲了面色。
“情趣?”他咬着牙重复。
“是啊。”傅明修说得理所当然,但注意到这家伙浑身恐怖的气场后他又稍微收敛了一些,讪讪道,“咋地,我还不能跟爱人玩玩情趣么……这你也要管……?”
看着坐在床上的那人抬起俊逸的脸,理所当然地说着这些话,檀越呼吸都紊乱了些。
他跟这人有过一段感情,那其实也是檀越唯一的一段恋情。
第一次见到这人时,这人初到诸天界,修为不怎么样,惹祸的能力倒是不小,不知怎的惹了一波又一波的人追杀他。彼时他是大衍天的少宗主,寻常的天之骄子或是得天独厚都难以形容檀越,他注定是站在万万亿众生之上的人。
傅明修被人追杀途中遇到了这个白衣胜雪的少宗主,见他好看,便直接缠上了他。还对后面的人扯虎皮,说自己是他的相好。
他当时讶异于这人的没脸没皮,但也觉得颇为有趣,便没有说话。
傅明修这个出入诸天界的人不知道檀越,后面那些人可知道。他们对那时的傅明修来说算是高手,可是在大衍天面前却是远远不够看。不管檀越究竟是不是傅明修的相好,他要保下傅明修的意图也是很明显了,他们自然不敢因此得罪傅明修,便退去了。
他们走了之后,傅明修放开了原本搂住檀越的手,笑嘻嘻地对他说:“兄弟,谢啦。在下傅明修,今日之恩,来日必报,我先走啦!”
说完这人就脚底抹油直接走了,檀越也没拦。
这件事于檀越来说不过是一天中极小的插曲,他不过顺手而为,也没放在心上,隔天便忘了。
但后来他闻言,这个叫傅明修的小子,还真闯出了些名堂。
他似乎是天生的惹祸精,一下子偷了这个宗派的矿藏,一下子惹毛了某个组织的头目……种种劣迹数不胜数。也好像是天生的狂徒,在众多比他强千百倍的势力间游走,次次被追杀得狼狈不堪,但却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