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骨当然不敢出现!
哼。
她就不信了,他会一辈不出现!
等他回来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林安在心中狠狠记了黑骨的一笔账之后,又故作随意地问道:“今天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啊?”
“别的事情?”
春婶将炖得出油的米粥端到了林安的跟前,“什么事情啊?”
她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安见春婶不知道,也就没有再问。
等林安喝完了米粥,春婶就端着碗离开了。
林安躺回了被窝,晕晕乎乎的又想要睡了。
她直觉自己此时的状态不是很好,虽摸着身上好像退了烧,可是她感觉到冷,非常冷,就知道自己的病大概还没有彻底发出来。
按理,这时候要是有一记柴胡喝下去,她差不多也就能够好了。
可是乡下还真没有一生病就看大夫的习惯,特别是这样的头疼脑热,一般都是先挺着,挺不过去了、变得太严重了,才会找大夫。
林安苦笑了一声,只希望晚些她发作出来的时候,不要吓到花儿和春婶才行。
迷迷糊糊中,林安感觉到自己的床头好像站着一个人。
她努力睁开了双眼去看,却因为眼皮太过于沉重,始终无法睁开,而看不清楚那人是谁。
但她可以感觉到那人的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冰冰凉凉的,异常的舒适,让她情不自禁地眯上了双眼,哼哼了两声。
紧接着,她就被那人扶着坐了起来,然后被喂了又酸又苦的药。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谁知道这是什么药啊。
“乖,别闹。”
那人的声音响起,透着无奈,却意外的取悦了林安。
林安又哼了一声,这才停止了挣扎,任由那人将酸苦的药喂进了嘴里。
“好苦……”
大概是因为生病了,林安本能的撒了个娇,声音娇软,又透着缠人的甜腻,叫人心尖发颤。
那人也许是被林安此时的撒娇甜腻住了,顿了顿,忽然给林安喂了一个有些甘甜的东西,林安本能地,清冷甘甜的汁水入喉,极大的缓解了她口中药味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