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见状不由问道:“春婶,怎么了?”
春婶看着仿若什么都不知道的林安,不由叹了口气,却只问道:“你这一次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闻言,林安不由一顿。
她差点忘了她离开之前找的借口了。
不过她还是很快道:“没有,可能我找错了方向,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可以找到的。”
春婶倒是没有很在意,她又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到一件事情,“林娘,你知道付相公家还有亲人在么?”
林安心中顿时一动,想起来她回来时听村民提到的话。
“我不知道他还有亲人,但他以前和我过好几次他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应该是没有亲人了。”顿了顿,林安问道:“春婶,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是的。”
春婶本就没打算隐瞒林安,而且这件事情也隐瞒不了,林安迟早会知道,“前两天,村里来了一对老夫妻,约莫都是五十岁出头,身上穿的是锦衣华服,他们一到村里就来到家里,对我他们是付相公的爹娘。”
“还有呢?”林安怎么会看不出春婶的欲言又止。
春婶张了张嘴,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咬牙道:“他们不仅要求我们将这院还给他们,还什么‘既然这麻辣烫是玉荣的,那这生意也该交给我’,简直是太过分了!”
到最后,春婶一脸的愤然。
也不怪她会这么生气,实在是那对夫妻太过分。
明明他们身份还没有证实,究竟是不是付玉荣的父母还不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想要接手林娘的生计,简直就不给人生路!
所以春婶十分怀疑他们两个,他们一定不是付相公的父母!
要不然在明知道花儿的存在,而那么强势的要求收回一切的东西?
林安倒是没有怎么生气,她只是好奇那对夫妻怎么不在这里,她在听到付玉荣的父母找来时,还以为回来的时候会看到有陌生人在家里堂而皇之的住下呢。
听到林安的疑问,春婶却笑道:“你不知道!那一对夫妻可了劲儿的作妖,到最后钱都看不下去了,干脆就顶着你的身份,领着那对夫妻去了镇上,是让他们在镇上享清福去了,但钱那人心眼坏,将人带到了镇上之后就悄悄摸摸地回来了,那对夫妻在镇上人生地不熟的,按理应该能安分一些,可他们在镇上买了好些东西,结果等到要付账的时候才发现她们被人偷了钱,于是就被人扣在镇上了。”
起这些的时候,春婶虽然在提及钱宝儿的时候还是满脸的嫌弃,但脸上和眼底的笑意深深,显然是对钱宝儿的这次行为乐见其成的。
林安听得一愣一愣的,“钱宝儿和我长得又不像,他们……是怎么相信的?”村民也没有戳破吗?
春婶闻言又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对夫妻来的时候有多张扬,带着一亮奢侈到不行的马车,然后钱那人是他们马车去了镇上的,之后因为那马车太值钱,刚到镇上就被人偷了。”
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