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好!”傻子极其天真因此显得更加淫猥地做了几下挺腰的动作,“一弄,就疼!就凉了!”说着用手在自己胸腹之间比了个高度,强调似的又说了一遍,“小,不好!”
一米三左右——正是那个死去女孩的大概身高!李熏然内心飞速思考着:如果说傻子强奸了女孩儿的话,分尸的又是谁?以傻子表现出来的智力程度,绝无可能独自完成分尸和抛尸而不被人发现,那么是祝大爷还是祝大娘呢——
红着眼的祝大爷操起靠在墙根下的铁锨,咣地一声拍在李熏然后脑勺上。
李熏然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胸口一阵反胃,他艰难地干咽了两口,做最后的努力:“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又是一锨打在他头顶上,李熏然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倒下,视野里由远到近出现了一双穿着黑色女式皮鞋的脚,款式非常旧了。他在昏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这两个老人都是帮凶。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李熏然后脑一阵阵的疼,手腕上冰凉沉重地箍着个铁圈,他伸手顺着铁圈去摸,听到铁链哗啦哗啦响的声音,也摸到链子上有一节特别凹凸不平,像是牙印,末端深深钉在地里——这是条拴狗的链子。空气里香烛味淡了,代之以泥土的腥气,水果烂了那种带点甜的霉味,腌菜缸特有的酸味,还有排泄物的味道。他想,这地窖里大概还关过别人,比如那个没被发现尸体的男孩儿。
“有人吗?”他轻轻地问。
没人回答。黑暗浓重的像是凝成了固体,把一切都包裹在原地,留下让人心慌的暗与静。他摸了摸衣兜,钥匙手机都不见了,连手表也被摘走,没法确定自己昏了多久。这时他有点后悔来的时候没去趟派出所留个口信说一声自己要来祝家,或者干脆找个片儿警陪自己一块来,两个成年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着了道。又或者假如自己能够再警惕一点点——他都能想到凌远会怎么吐槽自己了。
——不能等着别人来救。尽管头晕得厉害,李熏然还是摸索着站了起来,扶着膝盖吐了几口酸水之后试探着往四周走,想要摸到一堵墙壁,然后想办法出去。
#言而有信の玻璃渣 #桀桀怪笑着塞进你们嘴里 #有人说要虐警花的不关我事 #我与城北鱼蛋孰变态?
第16章 李警花也是有主角光环的
凌远是午饭时分意识到不对劲的。既然李熏然知道他今天一直在家里,那么就算中午忙到没空一起吃饭,至少会来条微信说一声,然而手机却始终没有响过。于是他在吃饭之前拍了个照片发过去,直到吃完饭为止,往常一看好吃的照片就会被炸出来的李熏然还是毫无反应——这就有点反常了。
他打了李熏然的电话,不管打多少次都无法接通——李熏然去的又不是原始森林,怎么可能老是没有信号?凌远说不上为什么觉得特别闹心,在客厅里转悠了两圈,下楼打车去了分局。
作为一个普通市民,凌远自然是没可能直接进重案组看看李熏然在不在的。不过他和门岗大爷一起抽了一根烟,轻而易举的知道了重案组今天没人来过,或者说至少早上八点半门岗换班之后没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