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运气很好,路上遇到好心人,可或许是被关久了,有点杯弓蛇影,他把载他的好心人当成高海川那伙的,又把人给敲了。
这时警察也到了,这才解开误会,并救了岑连和这路人。
沈予微心想这路人也太倒霉,转头就看到宴时钦脑袋上贴着个纱布过来了。
两人在岑连病房门口相遇,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沈予微讶异地打量着捂着脑袋皱着眉的宴时钦,全然没有平时那副矜贵高冷的模样,她想笑却要努力忍住。
宴时钦看她憋得难受就道:“想笑就笑吧。”
沈予微这才毫无顾忌地笑出声:“原来那倒霉路人是你啊。”
不能怪岑连会怀疑,主要是他刚上车就发现这人坐着一辆好车,又有司机,这配置一看就和高家无二。
本来以宴时钦的身手,也不会那么容易着道,偏偏他在防追上来的人,没有防身后,这才被岑连打到。
至于岑连会住院,其实也不是因为在被囚禁期间受了虐待,毕竟高德仁需要他仿名家之作,是不可能虐待他的。
而是因为宴时钦被打后下意识还手,一个肘击把他打进了医院。
沈予微知道这后面还有更大的乌龙后,笑得更放肆了。
宴时钦:“……”
好在沈予微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她忍俊不禁地问:“那你头怎么样?”
“医生刚检查了,说是皮外伤。”宴时钦淡淡道,“只能说还好岑连是个好人,对着毫无防备之人的脑袋下不了死手,否则那一下,怎么也能把我砸进ICU不可。”
“就是正好砸在后脑勺上,不仅晚上不方便睡觉,还嗡嗡的疼。”
沈予微闻言,愣了愣。一般人好心被当驴肝肺,总会有些怨色,可宴时钦不疾不徐,完全没有怨言,光这副心胸就足够让她佩服。
宴时钦察觉她神色有异:“怎么?”
沈予微笑笑道:“你坐下,我有一道独门秘法可以让你不那么疼。”
在医院里说这种话的人九成九是江湖骗子,不过宴时钦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并配合着像模像样地问了句:“你的独门秘法会不会疼?”
沈予微再次笑出声,她想起小时候受伤,师祖帮她治疗,她也是颤悠悠地问“会不会疼”。
“放心。”沈予微站在他身后,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膀。
然后宴时钦就听到“嚯哈嚯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不像是治疗,而是沈予微在他背后打了一套军体拳。
这时宴时钦的秘书刚好回来,看到宴时钦和沈予微在病房外相处的一幕,他正纠结要不要过去,宴总冷冷的眸光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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