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漫地放下笔，余光瞥见沈知书在听到一大半时，已经将最后一大题全部选出来了。
这么强？瞎蒙的吧？
她眉梢轻挑，半个身子都侧了过去，手指放在最难的一题上，“沈知书，像你这个级别的学霸，是不是听英语听力就跟听人家说汉语似的？”
“不是。”
“那是不是你能直接听到里面的答案关键词，譬如这一题的twenty five？”
“不是。”
“那你听到了什么？”
韩黛疑惑。
“C”
男生话落，韩黛像一块化石似的僵住了。
许久，韩黛才恢复表情。
不得不说，从她认识他到现在，有许多最初的印象都被颠覆了，除了一点，不装逼可能真的会死吧。
沈知书拿过她的试卷对答案。
“你干嘛，正确答案老师还没公布呢。”
“一样的。”
“听力结束，我把正确答案写在黑板上，大家对一下。”
陶蕾把十五道听力答案都写在了黑板上，韩黛瞟了几眼，果然和某人试卷上的一模一样，不得不说，人家有装逼的资本，你也无可奈何。
“诶，沈知书，你说我要是从高一开始就学习，会不会现在我才是年级第一，而你只能是第二？”
韩黛开始天方夜谭了。
沈知书连思考都不用思考一下，“不会。”
“切~”
她翻了个白眼，“回答这么快，我看你就是有眼不识泰山，你知不知道几年前的附中，流行过这么一句话：铁打的韩黛，流水的第二”
“听说过。”
“嗯？听说过？”他也是附中的？没见过啊。
沈知书停下笔，看着她，“不是不相信你能第一，而是我想在你上面。”
“呵呵~”
韩黛被这一句话惹恼了，“凭什么你想在我上面就在我上面，我还想在你上面呢！”
徐来刚转过脸听到这句话，险些又栽倒在地，这两位又大庭广众的在开什么宇宙飞船呢！
“是吗？”
顿了几秒，沈知书眼角隐约闪过笑意，“以后有机会的。”
“……”
韩黛莫名地觉得自己掉进了他的坑里，但具体又说不出哪掉了。
“二位，你们又在探讨什么‘深刻’的话题？”
韩黛：“成绩。”
徐来，“……”果然，我信你们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