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和烤串,炸鸡和小龙虾,林均的过往委实不算传奇,但也远非他所阐述的那么乏味。
孟淮明的兄长名叫孟沣,自小压力山大,本人天赋又有限,纯靠个人奋斗和每日每夜才追赶上同龄的所谓天赋异禀的尾巴。
他们这一代到孟淮明出生,人才不要命似得往外冒,秦家继承人到长老团中青年一批大放异彩,隐有洗牌的迹象。
这就是另一范围内的竞争,大有人纸醉金迷,花天酒地,而在竞争范围的新一代日子并不会过的轻松,甚至可以说是肩负重任。
说是抱负不同也未免牵强,在任何领域,选择了一条往上的道路,就注定不会生活安逸自在。
孟沣顺从了家族的安排,娶了孟初七的母亲姜鸢,彼时姜鸢深受情伤,他的父亲拍下一套房的支票给她那穷酸的男友,人家连夜就跳上飞机回了老家,现实上演了什么豪门式愉悦羞辱。
姜鸢心灰意冷,违背家族的意愿向孟沣摊牌。
“他有没有想要去爱过姜鸢?”
林均自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是顺利的话,他确实能爱上这个女人。”
“孟沣大吵一架,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可两人既然已经结婚,本就该忘记过往,然而姜鸢忘不掉,她憎恨这个用金钱考验她爱情的家族……你有什么想说的?”
燕灰顺利接过话头:“不,虽然我们不赞成刻意考验人性,但有的考验足以证明一些东西。”
“是,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谈的,反正最后两人签了协议,三年后以生育问题解除婚姻关系,婚姻关系内双方不能发生关系。”
“听起来像是一面之词。”燕灰直言不讳。
“我当年听到他这番说法,感到了愤怒。”
林均很是追忆,“那种情绪,我一辈子都不能那么清晰感受,我觉得这非常之荒唐,他真的不是一个老gay结婚,还倒泼脏水给妻子的渣男吗?”
林均将杯子抬起一些又磕下,“硬要说,我和他是因为劣质的潜规则,对方傻的冒泡搞错了人,我栽在他手里,你能想象他一早上像是我对他做了什么一样,那种惊慌失措委屈巴巴的模样吗?”
“这样看来……他们兄弟俩,还真的差挺多。”燕灰总结。
“孟淮明才合适当这个继承人,而孟沣他根本扛不住这些。”
林均叹道:“傻乎乎给我看结婚戒指,垂头丧气让我等他三年,你觉得因为怕被发现?他说因为不想让我心存芥蒂,他说想给我完整的感情。”
“好笑。”林均将杯子重重一放,酒液飞溅几滴,“我完全体会不到,他怎么能这么一厢情愿?”
燕灰垂下眼。
“姜鸢是秦家所谓预备役一员的女儿,他们以一个项目为起点,以资金为跳板,竞争新一轮的继承人,据说那时候还涉及到各种黑色交易,当时孟家莫名其妙参与进去,我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关节,她的父亲最后设计了两个人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