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手心一颤:“我没有……”
葡萄抬起脸,眼圈已经泛红。
“让我有孕,又假惺惺地当做疼惜我,让我落胎。那之后呢,你会再不碰我吗……”
谢陵下意识地否认:“我做不到。”
心上人在眼前,哪能克制住不碰。
葡萄接过瓷瓶,手指握的发白。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让我落胎,你再碰我,让我再次有孕。这就是你的怜爱吗……”
谢陵握紧葡萄的手,他声音慌乱:“不,不是。”
谢陵从怀里,摸出另外一个瓷瓶。
他解释道:“我绝不能承诺,从此不再碰你。但若是你选了落胎,我就喝下这瓶药,从此再不会有其他子嗣。”
葡萄轻声嗤笑。
看她不相信自己,谢陵抬起瓷瓶。
晶莹的液体,要落入谢陵的喉咙的一瞬间,葡萄挥手打开了。
谢陵看着他,葡萄沉默不语。
好半晌,葡萄才道:“若是这药,和那易容药一样,你喝了以后,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可担不起这样的罪过。”
谢陵心里抽痛,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