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森说好,把左手伸给了谢之棠。谢之棠小心仔细的帮陆锦森卷好袖口,陆锦森又从口袋里拿出酒精棉签,折开了给自己的皮肤消毒。
陆锦森一面稳当的把抑制剂往自己体内打,一面问:你是想我趁着抑制剂效果上来之前快速标记,还是想等抑制剂效果上来之后慢慢标记?
正常情况下alpha给omega标记,只要一口就可以了。但被强效抑制剂压制了信息素的产生,alpha想要标记omega可能就需要一小段时间了。
谢之棠抬眸很认真的看了陆锦森一眼,轻轻问:慢慢标记,可以吗?
陆锦森点头嗯了一声,拔出针管,把盖子盖回了上去,连着棉签一起扔到了桌子下的垃圾桶里。接着走到床边把长臂一伸把蓬松的枕头拿了过来塞到了谢之棠怀里。
陆锦森:抱着枕头。
谢之棠听话的抱着枕头,陆锦森坐回了位置上和谢之棠简单的聊天。
陆锦森:墙上挂着你的画,你看到了吗?
谢之棠把下巴抵在枕头上,说:我看见了,是那幅梨花海棠。
锦森:画的很好。是什么时候画的?
谢之棠歪头想了想,说:应该是我十四岁夏天画的。
谢之棠继续说:那年夏天画了很多花,这幅不是最好的。我去年画了一副玫瑰,明天让人送来,那幅我很喜欢。送给你。
陆锦森说好。又说:晚上散步可以不用在小区里散,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谢之棠点头,问:可以去海边吹风吗?
陆锦森说:可以。明天带你去,不过要带一件外套。
谢之棠点点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陆锦森站了起来,做到了床边,伸手从谢之棠肩膀拂过,把谢之棠脖子上的头发扫到一旁,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和后颈上一小片微微突起饱满的椭圆腺体。
陆锦森在谢之棠腺体处轻轻揉捏按摩,谢之棠猛的一僵抱紧枕头,浑身紧绷到微微颤抖。但很快就在陆锦森的手里逐渐放松下来。
陆锦森像母猫叼着小猫脖颈一样,用手掌把谢之棠的后颈包裹,轻捏了两下说:转过来,朝着我。
谢之棠就转了过来,把枕头放在陆锦森腿上,接着整个人朝下趴在了枕头上。
陆锦森一只手把谢之棠脖子上的碎发整理干净,露出完整的腺体,另一只手放在谢之棠的肩胛骨中间轻拍安慰他。
三分钟过去的差不多了,陆锦森俯下身在谢之棠耳边提醒道:放松,我要给你标记了。
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谢之棠耳边炸开,谢之棠不受控制的一僵,睫毛不停抖动,谢之棠大幅度的点了点头意示自己准备好了。
陆锦森先在谢之棠的腺体上舔了舔,唾液中含有的alpha信息素透过皮肉传入腺体里,带动腺体产生反应。
陆锦森张口对着谢之棠的腺体咬下,被抑制剂稀释过的信息素不断往腺体钻,谢之棠能感受到一种猛烈的快/感带着强烈的控制从他的腺体爬向四肢。
谢之棠第一次被alpha标记,这种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被掌控感,让谢之棠又惊又惧,忍不住挣扎起来,又被陆锦森禁锢镇压,随着信息素的缓慢深入,挣扎逐渐微弱了下去,谢之棠又重新安静的伏在枕头上。
陆锦森慢慢松开牙关,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把谢之棠一塌糊涂的腺体擦了擦,又隔着帕子缓慢的轻揉。
[审核注意,这里只是咬脖子,他俩之间还隔了个枕头。]
陆锦森一边揉一边开口道:我是来协助你治病的,不是你的敌人对手。我和你父亲签了协议,要照顾你五年,除非你已经病愈。
所以即便只是为了我的利益,我也是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的。当然我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需要我们的共同努力。
陆锦森不再绕弯子进入正题:我再重复一遍,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不用拐弯抹角的试探我,不用带着面具假笑、伪装成其他样子看我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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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直说,有问题就直问。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也直接告诉我。记住了吗?
谢之棠没有说话。
陆锦森又问了一遍:记住了吗?
谢之棠还是没有说话,陆锦森这才发现不对劲,谢之棠俯在枕头上浑身战栗。
陆锦森一手按着谢之棠的后颈,另一手从枕头上伸进去摸谢之棠的脸,摸到了一手湿润。
怎么了,棠棠?陆锦森抽出手来温柔地抚摸谢之棠冰凉的发丝,将垂在脸旁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问:棠棠为什么哭了?
谢之棠呜的从喉咙里泄出声来,接着又压抑着哭泣。
陆锦森把谢之棠连着枕头一起扶起来,让他抱着枕头靠在床头,又拉过床尾的被子把谢之棠整个包了起来。
陆锦森问:棠棠,你想一个人待着吗?
谢之棠猛的抬起头,拽着陆锦森的手摇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却又因为情绪崩溃而说不出话来。
不,呜谢之棠深呼吸,控制着开口:不想我、谢之棠又是一声泣音,只好死死拽着陆锦森的手,把脸埋在陆锦森的手背上。
陆锦森的手背很快被谢之棠温热的眼泪滴湿,陆锦森在心里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轻拍谢之棠的背以示安慰。
谢之棠哭了好一会儿。
久到陆锦森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谢之棠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能支撑他哭这么久之后,谢之棠这才抬头来看着陆锦森说:我不想你走,我、呜,我不知道。
谢之棠原本就白,如今哭的眼睛和鼻尖都红了,梨花带雨,把他脸上的冷清全哭没了,只剩下一点通红的柔软潮湿。
陆锦森四指扶着谢之棠的脸,拇指往谢之棠眼下一抹,把谢之棠的眼泪温柔地拭去了。
可谢之棠眨眨眼,眼泪就又流了下来,陆锦森只好拿贴着腺体的手帕给谢之棠擦眼泪。
陆锦森一边给谢之棠擦脖子上的泪水,一边问他:棠棠为什么哭?
难过、我、谢之棠大喘气,用间隙说:帽子,呜、
什么帽子?陆锦森问。
丢了!我的!谢之棠眼里又涌了出来,哇的一声重新开始哭:在下午茶、呜、丢了
陆锦森沉默了两秒,问:你是想让我帮你找到它,还是再给你买一个帽子?
找、找回来呜谢之棠不停抽泣,被陆锦森捂住了口鼻。
嘘,陆锦森说:我会帮你找到它,你跟着我呼吸。
谢之棠一边哭一边疯狂点头。
吸气。陆锦森说,松开了手。
谢之棠跟着吸气,吸到顶。
过了几秒钟陆锦森才慢慢说:呼气。
谢之棠立刻吐气。
陆锦森慢慢调整谢之棠的呼吸,避免谢之棠因为剧烈呼吸引起呼吸性碱中毒,谢之棠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不再疯狂哭泣,只伏在枕头上压着陆锦森的手慢慢跟着陆锦森呼吸。
陆锦森轻轻一手轻轻拍着谢之棠的背,另一手被谢之棠压在脸下,能感受到谢之棠缓慢的呼吸。
忽然手臂内侧一湿,陆锦森扭头一看,谢之棠在舔陆锦森注射过后针孔在血管外留下来的血印子。陆锦森一僵,又不能把谢之棠摔出去,只好任由谢之棠舔舐。
舔着舔着,谢之棠不动了,陆锦森轻轻把谢之棠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