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状态来看,舒云扬觉得自己应该来根烟,当满身的激情褪去后,舒云扬开始认真思考起了,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和阮音做这种事儿?还是自己真的技术太差劲了?
想了半晌,舒云扬还是觉得这不是自己的原因。
虽说技术这个事儿是需要慢慢积累的,可是他好歹在过程中一直很顾及阮音的感受,该有的步骤一点也没少,可是为什么,他俩在这事儿上就跟打仗似的?
摸来摸去摸到一手冰凉,以为是刚才留在舒云扬身上的,阮音:
“你要不要去洗洗?”
而后他伸手捏了捏,滑滑的,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怎么感觉像水似的。”
低头注视阮音的舒云扬:“灯打开。”
“什么?”
舒云扬语气十分平静:“你按到我伤口了。”
‘咔哒’一声,房间里面灯光亮起的时候,阮音终于看清了自己摸到的一手血,且十分难得的在舒云扬面前爆了粗口:“窝草。”
舒云扬望着此时脸上带着震惊表情的阮音,像是在观察一个不明属性的生物,从刚才都现在,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阮音究竟是什么属性的生物。
舒云扬:“你疼吗?”
阮音想了想:“还好。”
完了之后,他迅速从床头扯出了几张纸巾,按在了舒云扬这会儿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血的伤口上,看清上面是个牙印的时候,阮音语气迟疑不定:“我咬的?”
舒云扬:“你疼吗?”
阮音:“我不疼啊!”
想了想,阮音以为对方说的是他咬人时候的牙,砸了砸嘴:“不疼。”
舒云扬说:“哦,那你把我翻过去。”
阮音:“?”
“腰上也有。”
……
借着灯光,阮音很快看清了舒云扬身上的伤口,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摸到对方身上的时候,会感觉如此的滑。
除却某些亲吻时留下的较浅痕迹,舒云扬身上的每一个‘咬痕’都在‘滋滋’往外冒血。
拿着纸巾擦了半晌完了之后发现整个床单都跟印了梅花似的阮音:
“明明被睡的那个是我,怎么感觉像是我把你强了似的?”
这种想法一旦从脑子里冒出来,阮音再看舒云扬露在外面的皮肤,感觉就有点不对劲了。
手下的肌肤光滑紧致,于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阮音的手指停留在咬痕上的时候,就跟看到了一幅白纸上红梅‘簌簌飘落’,他从上方看着舒云扬出神的侧脸,暗搓搓伸手在人背上摸了一把。
“擦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