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说的话,是为清歌好,而且他不是用她爸妈那种教训她的语气,清歌能听进去。
暗自思索了两站地,清歌答应,“好,我听哥哥的。”
可是清歌心里还是有点着急,她都想好了,趁大一不忙,加入个摄影社团。
然后十月一去青海大环线拍照,元旦去清迈,四月去日本拍樱花,暑假再去尼泊尔和西藏。
手机很难拍出超大广角全画幅,景深也不够,颜色也不行,还是单反更专业。
现在就很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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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隽回家时,吕女士已经做好饭等在家里了,眯着眼上下打量他,“是不是带小清歌出去了?”
秦隽笑着进洗手间洗手,“妈,您这表情,怎么好像我带小清歌去开房了似的。”
吕喜盈骂:“禽兽。”
“哎?”
吕喜盈追到洗手间门口,“儿子,小清歌太小了,你把她当妹妹似的照顾着没问题,但你可千万注意分寸啊。她这个年纪特别容易喜欢上照顾她的大哥哥,可是你又多少次都跟妈说你以后不会结婚,那万一小清歌喜欢上你了,你又不跟人家好,这不是祸害人吗。”
秦隽打开水龙头冲水,水流冲力很大,溅湿了秦隽的衣服。
吕喜盈皱眉看他,“你干什么。”
秦隽关闭水龙头,笑着甩了甩手,“没什么,就是突然觉的吧。”
“什么?”
“突然觉的吧,”秦隽擦过他妈的肩膀往餐桌走,笑声充满愉悦,“你儿子说话跟放屁似的。”
吕喜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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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维修网络的人来了。
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清歌最近越来越懂得安心眼了,她把家里的门大敞四开着,才让维修员帮忙进门查看她家的网络。
维修员拿着个盒子来的,蹲在清歌家网络接线口处调试,又去外面看扯进房间的光纤。
清歌也跟着进进出出,“师傅,是哪里断了吗?”
“仪器显示是没断。”师傅说。
“那要怎么修?是我家wifi盒子年头多了坏了吗?”
“不像是宽带的问题,我再看看。”
“那麻烦您了师傅,”清歌去冰箱里拿冰镇水放到师傅旁边,“家里没开空调,师傅您热了,就喝点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