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月更故意的说:“就是因为傅一言曾经骗过清欢, 现在又骗清欢, 清欢受不了了,就分手了。这男人的嘴啊,骗人的鬼, 不能轻易相信啊。对了, 甜甜打电话有什么事?”
清歌脑袋一点一点地钻进被子里, 把被子当小叔的脑袋咬着,明明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玩, 还是被逗的郁闷了,闷声说:“没事,就, 就是拜个早年。”
许闲月像桥头的算卦瞎子,掐指一算后,缓声问:“是不是在犹豫原不原谅你的邻居小哥哥呢?想原谅,又不想原谅?”
清歌想挂电话,再不挂她可能这辈子都交不到男朋友,小叔对阻碍她和清欢谈恋爱好像有一种享受式的怪癖。
许闲月是大学教授,有良好的教育与引导能力,轻笑着对清歌洗脑,“小叔和你讲,清欢虽然笨笨的,但是她当时一个学期没理傅一言,你看没看到结果是什么?结果是傅一言不敢再骗清欢、不敢再惹她了,你说是不是?”
清歌陷入思考。
许闲月感慨说:“这男人啊,你得让他知道你是有脾气的,你也能做到坚决不回头,你得把他吃得死死的,不能让他把你吃得死死的。”
清歌开始觉得小叔说的很对。
许闲月最后道:“甜甜啊,至少也要晾到年后,记住了吗?而且不都流行一句话么,有事过完年、年后再说。”
清歌就这样被许闲月成功洗脑了,她也觉得“年后再说”四个字极其有道理,因此她就仍然只是把秦隽从黑名单里拉出来而已,没有和他出去逛街玩。
秦隽在家里,隔着两道门一道墙,没办法将清歌约出门玩,就在家里沙发上闲懒的玩着一猫一狗,和清歌聊微信。
秦隽:“小清歌,除夕晚上能出来玩吗?[拜托了]”
清歌:“不能[哼,转身跑]”
秦隽看清歌发来的表情包,已经想到清歌转身跑的画面,她腿短,跑的不快,努力跑的时候、漂亮的脸上有种可爱的愤怒,这样想象着可爱的小清歌,秦隽就忍不住笑,手指按着眉骨低笑,笑声低低的,望着屏幕的双眼含情,笑的撩人,也笑的骚里骚气。
吕喜盈坐在沙发里扇扇子,扇子上是旗袍美女,吕喜盈也一身旗袍,而面露忧郁。
吕喜盈为清歌被秦隽招惹所唉声叹气,秦隽这人太坏太缺德,清歌那么单纯的小姑娘,这不得被秦隽吃的死死的?心疼小清歌。
“儿子,”吕喜盈抱走秦隽怀里的姐姐妹妹撸着毛说,“你不觉得小清歌太小了吗?你是怎么好意思下手的?”
秦隽想了想,眉目温和,语调温和,男明星似的语速慢条斯理,“可能是,因为我很狗?”
“………”
很有自知之明。
除夕夜,许家人一起在爷爷奶奶家过年,爷爷奶奶住在许闲月家,所以清歌清欢还是和小叔一起过年,一大家人一起热闹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