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择房里出来,江潇潇还如在梦中,被夏禾拉着走了一段路后,才猛然回过神,大叫道:“所以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她都快要被急死了!
夏禾也知道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也难怪会吓到她,让她误会,忙安抚道:“你没有病,只是……”
眼角瞥到在月亮门后鬼鬼祟祟的长公主,她赶紧收声,转而低声道:“你先什么都不要跟长公主说,我另有安排。”
江潇潇琢磨了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两人手拉着手迈过月亮门,如预料的被长公主拦住,长公主脸色不太好看,沉声道:“你们神神秘秘地瞒着本公主在做什么?”
江潇潇听从夏禾的话,抿着嘴不回答,其实她本来就满头雾水,所以想答也答不上来。
夏禾适时道:“我们没做什么啊,只是我有点不舒服,让潇潇陪我来请救救诊脉而已。”
“只是这样?”长公主怀疑地皱眉。
夏禾淡定点头,见状,江潇潇也跟着点头。
顾飞璟立即凑过来打圆场,道:“我就说没什么事嘛,姑姑你太紧张了,走走走,我们回去继续玩。”边说边拉着长公主离开,不忘回头对夏禾挤了挤眼睛。
长公主将信将疑地跟着顾飞璟离开,只是临走前不忘恐吓道:“要是你们敢背着我捣鬼,我打断你们的腿!”
夏禾无辜地眨眼,目送她走远。
回到房里,夏禾立即甩掉脚上的鞋,麻溜地爬上床,江潇潇有样学样,跟着她一起,两人各自捧着一碟子点心,窝在床上躲懒。
苏氏端着午膳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不修边幅的景象,当即忍不住仰天长叹,上前夺过两人手中的点心,道:“都已经要吃午膳了,就别再吃点心了。”
夏禾抹了把嘴,道:“母亲,外祖母她们回去了吗?”
“没有。”苏氏摇头,道:“明镜湖附近有行宫,皇上带着大家到行宫暂住。”
说起这个,江潇潇才想起来告状,道:“昨天四皇子恰好在附近游湖,赶了过来救援,你是不知道啊,他那船上净是些讨人厌的家伙,气得我母尊都到这边来了。”
“哦?”夏禾颇为好奇,她说怎么长公主也在的,原来是被气过来的,想了想,道:“不会是你那驸马爹带着那个青梅竹马一起了吧?”
“答对了!”江潇潇击掌,忿忿不平道:“昨儿父亲连一根草一片叶都没有送给母尊,却带着那个贱人游湖赏灯,想想就来气!”
夏禾挑了挑眉,笑道:“这不是挺好的么,正好让长公主看清现实,而且经此一事,长公主对四皇子必定也会心生不满。”
“话是这样说啦,可母尊还是会难过啊。”江潇潇长长叹了口气。
苏氏哼笑一声,道:“难过也是你母亲咎由自取,我都听说了,那日我带着人到长公主府闹过后,即便查明了真相,你母亲还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饶过了那个妾室。”
“没办法,父亲以死相逼,一直护着那个贱人,母尊只好退步。”江潇潇揪着被子撒气。
“我倒希望驸马多护着点那个女人,直到踩到长公主的底线。”夏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