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被奎恩拾起,羽毛上流光闪过。
维缇提着裙摆要走进查看,“怎么样,奎恩?”
奎恩没有回答,片刻后她感觉到异样,抬头看他,才发现他仿佛陷入魔魇,定定站着,眼神
似乎只是聚焦在项链上,却没有看任何东西,目光空洞。
她立马反应过来:项链有问题!
维缇心悸,可她怎样拍打、叫他都唤不醒他。
余光扫到他手里的项链,她伸手要拿走项链,这个时候,奎恩才如梦初醒,抬头时眼神迷离,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
维缇轻轻呼唤他。
项链从他手中慢慢滑落,掉到地上。
奎恩空洞的眼睛慢慢聚神,低头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但总归是正常了。
“别吓我啊。”维缇还有些后怕,她踮起脚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语气委屈。
他的呼吸都弱了几分,黑色的眸子望着她,好像有话要说,薄唇张翕,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眼里包含糅杂了太多感情,维缇感觉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
他刚刚的状态太奇怪了,维缇正想弯腰拿起地上的项链,就被他一把揽住。
“维缇维缇”他喃喃道,越过项链和满地渣碎,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额上出了很多冷汗,紧闭着眼,睫毛都被濡湿了。
维缇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答,她只能安慰地轻轻拍拍他的背,许久后,他才回复了力气,在维缇的惊呼声中,把她扛上肩头。
因为赌手们大都回到上层的赌场,旁边的房间是一个闲置的空赌场。
一切都乱了,他把她按在赌桌上,摁住她的脸,疯狂地索吻,她有些干燥的嘴唇被舔弄吸吮得一片水光,从嘴唇到脖领,他的气息越来越急切。
像是穷途末路的恶徒,绝望之际看到一条小径。
像是穷困潦倒的破产者,突然看到失而复得的财富。
也慌不择路,也不能自已。
奎恩急切地要探到里面的幽道,却卡在大腿上部紧绷的内褶里。
但他还是摸到了她裙底的滑腻,布料湿了,触手处一塌糊涂,但花唇紧闭,显然不是因为他而动情,他哑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维缇刚被松开唇,包裹臀部的布料就被蛮力撕开。
也仅仅撕了一个小口子,足够让他进入的空间。
她扬起头,侧脖靠在桌上,皱眉准备承受,修长细白的脖领不堪一握。
蔚色小湖里的白天鹅优雅地伸颈饮水,莫过如此。
“疼”没有充分润滑,甬道一下被撑入,最脆弱的地方传来被撕裂的痛感。
但性器还是坚定不移地推进,她知道这种情况他也会痛,但他就是不停手,好像要证明什么,她被迫吸啜那根充血的巨物,被抵入整个棒体。
维缇脑子里嗡嗡地响,大脑里的杂音和身下的痛楚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只有绝对的刺激是清晰的。
被压着后入时,她感觉自己像是那个可怜的妓女,就像那场她始料未及看到的交媾,总感觉门口站着另一个人。
不要再继续了她想说,但发出的总是不成调的羞人声音。
她脚尖张探着地面,却踩不到一处坚实,悬空的感觉总让她觉得害怕。
半个屁股还露在外面,她双手扶不住赌桌边缘,奎恩顶动时,她一颠一颠地下沉,像是在迎合他,更深地嵌进去。
啪啪的重响与黏糊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被固定在地的赌桌在同样的频率下吱吱咯咯地晃动。
奎恩扛起她双腿,猛地下压,她的身体非常柔韧,什么姿势都能很快适应。
维缇乖乖抱住自己的双腿挨肏,只要她睁眼,就能看到两人交合处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