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缇被他捞起来,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两人走过的地面上滴滴答答留下一路水痕,她被托着屁股,就这样被按着挨操。
一出浴室,冷气直往被泡得松软的毛孔里面钻,背上一阵鸡皮疙瘩的凉意,她已经被完全操开了,完全适应了奎恩的尺寸,深色的肉棒在穴内快速出入捣弄,咕叽咕叽作响,她坐在他的棍棒上,好像生来就和他粘在一起似的。
白软的小乳肉晃得疼,可她两只手都无力地勾在他脖子上,只能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压住上下颠动的肉团。
阴户和臀部被拍打得一片通红,黏黏地发烫发热,各种被混合的体液从交合处飞溅。维缇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可男人只射了一次。
奎恩抱着她打开了房门,维缇吓得赶紧勾住他的手臂,她还裸着呢,万一碰到巡视的骑士怎么办。
喝醉的男人行为实在执拗古怪,但很明显,他是异常坚定地要去他的房间。
他们房间相隔不远,维缇一路担惊受怕,使劲把脸埋在他宽厚的颈肩上,周围有一点响动都能让维缇都能羞愤欲死,辛亏外面确实没有人。
进入房间,锁上房门,他把她压在墙上进入,插了几下,不尽兴,又把她抱到床上。动作间,维缇看到对面墙体交接的隔角上闪着深棕色反光,她终于发现了之前在奎恩房间里察觉的异样感:只有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的一副木刻画。
平常她来的时候,奎恩都会提前把它收起来,只有上次和这次,两次始料未及。
小小的少女眉眼弯弯,戴着兜帽,纱裙轻扬,张开双手好像正要拥抱什么,雀跃而美好。只是一幅单纯的人像画,却能让人莫名勾勒想象出它的背景,一定是清澈溪涧和曼妙蝶翼,能破开一切肮脏和罪恶。
六岁的她。
维缇经常看到奎恩靠在这面墙上,一边擦拭着剑,一边抬头凝视着什么,这面墙上专门陈列着他惯常使用的所有黑檀剑鞘,是他多年征途的见证。
她被辗转压在床上,双腿大张,腿心被砰砰地撞击,最后本能地弓起身被灌精时,她已经哑了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快感愈积愈高,维缇脱力地倒回床上,僵硬着身体仿佛无法呼吸一般死寂了两秒,脑海给窒人的刺激腾出了所有空白,一个名字骤然闪现,她脱口而出。
“安珂!”
喊出来后维缇自己都震惊了,她甚至在想这是不是她的声音,可又确确实实是从她嘴里跑出来的。维缇绷直了背,像鸵鸟一样盯着上面空洞的漆黑,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地留意她腿间的响动,半饷,才小心地瞄了他一眼。
奎恩侧着脸,隐在光线暗处的半边脸颊沉静而深邃,像被淫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胸膛起伏,腹肌下隐动的人鱼线在她大开的双腿之间。
似乎一切如常,维缇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听到。
但她知道,一定有。
房间里静谧了几秒,对维缇来说不亚于几个世纪,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在脑里交汇,不然还是解释一下?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