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下比赛规则,”齐德隆道,“我们采取擂台赛形式,每轮的赢家成为擂主,输家自动淘汰,换同队中的另一人上台挑战。有一方五人全部淘汰时,游戏结束。”
“现在给出20分钟的讨论时间,请各队尽快选出第一位参赛者吧!”
蓝队聚在一起商讨策略,这次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白渐潇。白渐潇却懒洋洋地靠在陆之穹身上,爱答不理的样子。
和之前相比,他身上似乎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变化,纯钧按下心中的讶异,牵头道:“规则尚还不明了,我们弄不清楚这个赌博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是擂台赛,我建议将胜算更大的队员安排在靠后的位置。”
这也是众人心里的想法,银蛇点头称是:“我也觉得,先上的就牺牲一下,探探规则,也是为了造福全队嘛。”
“说得有道理,”陆之穹朝他点了点头,“那银蛇你先上吧。”
“凭什么是我!”银蛇猛地被点到,吓得一跳脚。他对陆之穹又恨又怕,张嘴吐出一条打着银钉的蛇信子,“我告诉你陆之穹,我不去!”
“不去就不去呗,”陆之穹美人在怀,心情好得很,和颜悦色道,“十多年了还跟撒泼打滚的小孩一样,像什么样子。”
银蛇的脸蓦地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还是两者皆有。
趁他们拌嘴的机会,白渐潇的手缓缓摸过陆之穹的腰线,滑入了他的口袋,偷偷顺出一包烟。
陆之穹也没看他,却仿佛身后长眼一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举起来,人赃俱获,“做什么?学坏了啊。”
白渐潇会抽烟,但平时注意形象几乎不碰烟酒,尼古丁对他构造奇特的大脑也起不到任何安慰的效果。然而此刻主宰着他的拟魂Jane烟不离口,平时总爱叼着一根细长的薄荷味女士烟。
“就一根,好不好?”白渐潇从下往上仰望着他,眼里泛着些朦胧的水光,委委委屈屈地说,“你把我弄疼了。”
陆之穹明知自己手上根本没使劲,这家伙不过是故作撒娇卖乖,但他平时哪里见过白渐潇这种风情,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就鬼迷心窍了。
“就一根。”陆之穹抽出一支,插进他的唇缝里,俯身为他点燃,“主要是我这个烟太辣,对身体不好。”
“对身体不好,你以后就不要吸了,”白渐潇对着他呵出一口烟雾,眼神晦暗,嗓音低哑,“下次吸点别的什么……”
陆之穹呼吸一错,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角。又来了,又在挑战他的自制力,白渐潇快赢了,只差一点点他的理智就要崩断,不知道是这家伙是嫌舞台太宽敞还是围观的人不够多,就这么想被就地办了?
“亲热完了吗?”银蛇强压住愤恨,斜刺里插进来一句,“我们商量好上场顺序了,姚岭第一个,白渐潇倒数第二个,陆之穹你是最后一个。”
这个安排显然有着诸多考量,白渐潇抬了抬眼皮,道:“不用了,我第一个上。”
“喂!不要那么自说自话!”银蛇气得发抖,“你当别人不存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