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啊!诺曼冷笑一声,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将枪丢在地上,是啊,这又是你狡猾伎俩,躺了十年都不愿意睁眼,怎么还会关心这个杂种?
既然不愿意睁眼,我也不介意你再恨我一点。
说着就开始撕扯林霄因身上那单薄的睡衣,他双目狰狞而残忍,隐秘而疯狂,就像只嗜血的禽兽伸开獠牙。
那粗暴充满情欲的动作,唐知白让震悚和颤抖,这个人已经疯了,他爬起去阻止诺曼,刚触碰到手臂,却被男人一巴掌狠狠扇倒在地下。
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唐知白艰难地再次爬过死死抱住诺曼大腿,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对方行动被制住,仍诺曼怎么毒踹也踹不走,他哽咽道,你疯了吗?你不能这样做!舅舅已经死了!
死亡这个词反而让诺曼冷静下来,撕扯尸体衣服的动作诡异的停止下来,转过头,目光移到他身上,冷笑一声,死了?
诺曼蹲下平视着他,吓得唐知白一哆嗦想往后退,却被他锢住下巴动弹不得,他打量着这个虽一直养在身边却从未正眼的孩子,伸手抚摸着眉眼、鼻梁、嘴巴。
柔和清俊的面庞,黑色发梢衬着红肿的右颊,和林霄因年轻时候倔强模样越来越像,渐渐的,抚摸中带了一丝微妙意味。唐知白恐惧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手抚摸到了他的脖颈衣领。
诺曼眼神彻底变了味,疯狂而阴毒,礼服?呵,连这件衣服都留给了你。你说,我在床边折磨你强上了你,他会不会醒过来?
顿时,唐知白惊恐地拉过衣领,蹬着双腿急急往后退。
下一刻!就被一巴掌扇在地下动弹不得,身体被双手翻过,双臂在一声惨叫中被卸下,诺曼一系列动作残忍而迅速,接着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救命唐知白还欲挣扎,脚不断踢向诺曼,想向门外士兵求救,还未滚出一米远,诺曼就几脚踹得他动弹不得。
唐知白并不知道,里面声音门外能听得一清二楚,就算他被诺曼杀死了,士兵和格林特管家都不敢多说一句,更惶阻止。
脸上全是被汗水粘住的头发,透过发间,身上男人双目通红,已经没有了一点理智,目光残忍而狠毒,连脸色都变了,像只发\'情的野兽不断吞噬折磨着他,唐知白不断地摇头,早已眼神涣散,只能哭腔哀求,求求你不要,放开我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这寂静夜中是最可怕的声音,他上身已接近赤\'裸,白皙肌肤上布满青紫和抓痕,手中他胸膛滑下,开始褪去他的裤子。
唐知白绝望地闭上双眼
就这时,外面一阵夸张响动,搏斗声、甚至几声枪响划破长空。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回来了!求别骂我
舅舅其实还有后续的。
第63章
顷刻间, 门被暴力破开!
施压在他身上的恐怖重量顿时消失了,唐知白狼狈蜷缩在地接近全\'裸,凌乱湿发下遮掩的, 是红肿无神的脸庞,他拖着浑身青白交错血痕斑驳的躯体, 匍匐着,用尽全部力量拉上衣服,尽管那已经成了几块不成样子的碎布。
房间里是纯粹武力交融下, 拳头力量的肉体博弈, 房间里回荡着拳拳到肉的恐怖节奏伴随着少年凶悍嘶吼,如一头发疯屠杀猎物的凶豹,狂躁且疯狂。
唐知白艰难伏地坐起,满嘴血腥铁锈味, 刚才还可以称得上整洁的屋子, 如今一地碎片狼藉, 桌椅被掀翻, 摆放林霄因尸体的病床都被推击到角落, 他看着满屋撕咬搏命的两个人,目光空洞, 是受尽惊恐后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此刻,已经不能形容为打架, 完全是路易对诺曼的单方面暴力殴打!少年目光阴毒疯狂, 将敌人按翻在地, 朝接近半昏迷的诺曼不断拳脚相向。
路易成了完全没有理智的疯子,满目通红狰狞,还压抑着扭曲,他甚至放弃了手中枪械, 全然的发狠不要命,用拳头一次又一次毫无痛觉地往敌人身上猛砸,嘴里不时发出野兽般恐怖低吼!白衣被污血侵染,身体就算被地上碎瓷片划出鲜血也没有一点感觉
诺曼被打的半懵,在地上,只是手脚挥舞地做些本能反抗,路易依旧不打算放过他,他甚至阴狠冷漠得折断他手臂手指,在瘆人惨叫中又踢断他腿骨,嘴边是嗜血诡异的弧度。
就像魔鬼一样。
少年目光如夜黑里的致命毒蛇,冰冷而陌生,刺得唐知白心脏一痛,眼前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陌生的路易斯安茹。
在他面前,路易从来优雅沉稳得体,喜怒不喜浮现脸上,今天自己是怎么把他逼到这种地步?
摸索到滚在床角的花瓶,没有一点犹豫,路易将花瓶彻底摔碎在诺曼头顶!顶着满脸污血,诺曼彻底没有了意识。
可路易还不打算放过他,抄起手枪便强硬塞进他的嘴巴里,神情冷漠,狠毒暴虐。
女仆蒂娜从门口探出半颗脑袋,惊恐地看着屋中一切。
此刻,唐知白已经恢复些许理智,见路易想要杀了诺曼公爵,惊得跌跌撞撞上前拉住他,嘶哑阻拦道,路易
我要杀了他。
路易一字一顿,目光冰冷而扭曲。
他是肖卫本诺曼!王室的公爵,伦敦城中的一股绝对势力,你今日屠戮了庄园,明天你就会被警卫带走。唐知白双眸红肿,环抱住他手臂。
我会怕他吗?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这样对你路易毫无理智可言,握住枪的手不断颤抖,似乎马上就要扣动扳机,结束这个罪徒的生命。
唐知白一把抱住路易身躯,泪水肆意流淌,目光绝望而哀伤,他压抑哭腔吼道,可我害怕!路易你出事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你今天屠杀了这么多人,就算诺曼死亡,楼下这么多双眼睛和指控,皇室根本就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唐知白呐喊,路易浑身冷漠得可怕。
我并不惧怕他,他敢这样侮辱你,就用血和生命献祭,我不会让他就这样简单死去,我要让他尸体残缺,被毒虫恶狗蚀骨撕扯,下到地狱都灵魂不得安逸,日日求饶。
唐知白脸色惨白,他吓得紧紧锢住少年,路易!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他这才时发现路易已经不正常了,胸膛剧烈起伏得夸张,心脏跳动得很快,仿佛压抑着什么令人恐惧的深渊怪物,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他思维始终囚禁在进门那一刻,画面冲击着他的脑袋,悔恨愤怒交织在大脑核心,整个人偏执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