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和南山没有回去,易妍哭着找尤然,楚赢没办法只能让南山把尤然带来。
门铃刚一响易妍穿个拖鞋就跑出来开门,尤然被易妍差点扑倒,南山在后面扶着尤然的腰她才不至于被扑倒。
易妍拉着尤然去房间,楚赢跟着从后面跑出来,看着南山一脸苦笑说:“南山兄弟白当了呗,你要是再不带尤然过来,易妍就把我弄疯了。”
南山挤开楚赢进去,说了句:“这不是还没疯吗?疯了告诉我一声,医院我帮你联系。”
“还是兄弟吗?”
“是兄弟怎么不见你叫我声哥听听。”
南山坐在沙发上,楚赢踢了南山一脚说:“就大了几个月,你至于吗?”
南山用纸盒砸过去说:“那我现在回去。”
楚赢接住了南山砸过来的纸盒说:“哥,哥,哥,你是我大哥行不行?怎么这么小气。”
南山看了眼卧室的门,点了根烟说:“她们怎么那么多话,还不出来。”
“你没戴表,她们才进去了没有十分钟。”
“穷,没钱买。”
楚赢把手放在南山的额头,又看了看南山手腕上百万元的江诗丹顿腕表说:“你脑子没病吧,你对穷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这不是南山最贵的表,他会买很多表放在家里,不戴,就是喜欢看,有钱任性。
南山拍开楚赢的手,用很无奈的语气说:“那你要和我比,我也没有办法。”
楚赢打算不说话,南山那嘴根本不会和你好好说话。要不怎么说他是狗,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房间里,易妍一直哭着说:“我一直打你电话没人接,去找你也不在。”
尤然一直给易妍递纸说:“去工作了,不让开手机。”
易妍哭的打嗝,就这样嘴还不停说:“前几天我回去,我妈非要让我生孩子,可是我不想生,她就说让我不要回去了我爸也不帮我说话,呜呜啊啊啊……。”
尤然的肩膀被易妍的眼泪弄湿了,难受的要死她还要安慰易妍说:“你和你妈妈好好说,不要总是急眼。”
“啊啊啊啊啊,你们都不理解我。”
易妍擦了擦眼泪说:“到时候孩子从我那里被拿出来,我得去撞墙。”
尤然被易妍的直爽都搞脸红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你可以先怀一个试一试。”
易妍睁大眼睛看着尤然说:“阿然你不会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吧,从你的……”
尤然捂住易妍的嘴说:“知道,知道,你小点声,我又不是没上过生物课。”
易妍拿开尤然的手说:“那你不怕?”
“我没想过。”尤然只想着给南山生一个孩子,她从来没想过孕育一个生命的过程。
易妍从认识尤然就觉得她不应该是什么安分的女人,性格、长相、身材让她身边不乏异性的追求,可是她谁都看不上。
不过尤然却出乎意料的安分,她的所有都给了南山,他们都把彼此的所有给了对方。
客厅里都能听见易妍哭喊的声音,南山真怕尤然离得那么近被吵聋了。
南山拍了拍楚赢问:“你家暴她了?她哭的嗓子得冒烟儿了吧。”
楚赢从沙发上弹起来,激动的说:“我敢打她,你该担心担心我,好给我收尸。”
“那她哭什么?”
“不知道,前几天回了趟家,就开始哭,一有时间就哭。”
南山认真的和楚赢分析:“是不是你不行?”
“我靠,你才不行,老子不要太行,弄的她要死要活。”
易妍刚从房间出来就听见楚赢说的话,立马冲了过去,用拖鞋砸他,嘴里骂着:“楚赢我去你大爷的,谁他妈要死要活了。”
南山过去牵着尤然往门口走,楚赢的说话声里夹杂着东西噼里啪啦的声音大喊:“尤然有空来玩啊!”
尤然想回头看一眼他们打架,南山已经把门关上了。
回去的路上尤然说自己要去超市,南山开车去了尤然常去的超市。
尤然买了一大堆荔枝,南山劝她说:“少买点,这个吃太多了不好。”
“你和爸也吃。”
“尤然你现在都会找挡箭牌了。”
尤然放下手里的袋子,非得一副委屈的样子说:“你嫌弃我败家。”
“我他妈给你批发首饰,衣服的时候怎么不嫌你败家。”
尤然又继续往袋子装荔枝,嘴上说:“那你给我批发荔枝也可以。”
南山把袋子拿走,拉着尤然说:“不可以。”
尤然被硬是拉走,她不甘心买了好多果冻,还买了好几排AD钙。
路上尤然一直没说话,南山以为尤然生气了,准备去哄她,一开车门也是惊呆了,刚刚买的荔枝尤然全吃完了,袋子里都是果壳。
尤然提着袋子下来,把果冻递给南山说:“你不是说你和爸不吃吗?要不然我再去买。”
“又没人和你抢,你全吃了干什么?”说着已经把尤然手里的袋子拿了过去,两人一起进屋。
洗澡的时候尤然看着浴室的镜子,和之前的一样,可是她知道这是换过的。
南山手上还有伤,尤然那天说了那些话,南山没有地方发泄,去浴室想用凉水洗脸让自己冷静,结果看着镜子他没忍住,一拳将镜子砸碎了。
她拉着南山的手问:“疼吗?”
南山抽回手,往尤然身上涂沐浴露,说了句:“你的心疼吗?你要是心疼我就疼,你不心疼我就不疼。”
尤然把南山的头发撩了上去,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的心在你那里,你问问它疼不疼。”
“真他妈疼。”
南山说完就吻住尤然,牙齿磕在嘴唇上,他们不觉痛,继续吻,直到尤然喘不过气。
尤然不喜欢在浴室呆的时间太长,她脑子容易发晕,南山把尤然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抱她出去吹头发。
她的腿缠在南山的腰上不敢动怕自己掉下去,南山托着她的臀,她紧紧的搂着南山的脖子。
“尤然你不用每次把我死死勒住,我不会把你摔了,你是我的宝贝。”
“万一你手滑,我掉了怎么办。”
南山舔着尤然的耳垂说:“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