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自横53l:啊我会去,不过不会让副高那边知道是我的
54l:我已经知道了
55l:?
56l:这是副高校长来了吗?
57l: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校长好
……
“准备节目,”项祖曼自言自语,“啊不想准备,还是考虑开文吧。”
“写什么?”周自恒从厨房走过来,“前几天敲人设的那篇?”
项祖曼打开作者后台,朝他晃了晃,“看看,这里还有三个坑。”
周自恒:“……”
“冒昧问一句,”周自恒说,“你们挖坑不填的吗?”
“憋回去谢谢。”
项祖曼冷酷道:“知道什么叫挖坑吗,挖了又填您这是干什么呢,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体力浪费剩余价值。”
“挖的目的就是为了坑。”
“那感情好,”周自恒一拍手,“那就坑着呗,咱们开前几天敲人设的那篇吧。”
“咱们?”
“我觉得这样,”周自恒说,“我们来写同一个故事,按自己的写法写,同时开文,看看同一个故事不同的人写出来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写cp文啊?”项祖曼想了想,“用同一联诗的上下句作为题目,像小时候那样?”
“嗯哼。”
“但是这样的话男女主的名字要两篇文一样吗?不一样的话就不是同一个故事了一样的话又觉得怪怪的,好像人物不是独一无二的。”
“有种东西叫大纲文,”周自恒解释,“就是只写大纲、细纲,用十几万字讲完一个框架比较大的故事,不需要人名,就用职业或者人物关系来代指,这种训练对人物塑造很有用的。”
“行吧,”项祖曼说,“要靠这东西吃饭,是得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水……”
周自恒突然凑过来吻了她。
周自恒热爱亲吻,就像猫热爱在阳光下懒洋洋地眯着眼晒肚皮。项祖曼下意识想问什么,却又自然而然地语塞。
是了,周自恒的吻一向很迷人。
这个认知无端令她困惑,好像她前些年喜欢的是个虚幻的影子。红鸾星动的那一刻他亲吻了风筝,由此她可以联想到很多场景,当他虔诚地俯下身亲吻大地,或者他仰起头那个神奇的角度,时常给她以“献祭”的既视感。周自恒这三个字在她眼里一向是圣洁的,这种迷人是近乎神圣的迷人,可是明明人类的爱和欲从来都疯狂而肮脏。
好奇怪,周自恒这样一个嘴里跑火车的人,竟然留给她这样的印象。
我爱他吗?
项祖曼迎来新的困扰,我受制于信息素吗?
“那一定是雪松味,”周自恒与她呢喃,一把嗓子低低地埋在她肩窝,“信息素。”
项祖曼虎躯一震——她心下质疑自己还给一不小心念出了声。
“我,雪松?”
实不相瞒,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孤陋寡闻了。
但周自恒显然觉得她不知道一点都不重要,他的眼神危险起来,“你干什么!”项祖曼敏锐地感受到危险,低声警告,“御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