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怀瑾决定出道后,何依竹才开始注册社交软件。第一条动态是在梅怀瑾拍第一部戏期间发的:
“远方来了信,哄慰我再将就食堂一段时间。”
置顶是第二条,彼时梅怀瑾发布会刚结束,是聚了餐以后赶回家的。作品还没面世,梅怀瑾先凭长相热闹了一把。在这个圈里,有讨论才会有热度,这是好事。同样的,有了关注,自然就会影响生活。
现场媒体的尖锐,前辈们习以为常,饭桌上同梅怀瑾说:“这个行业从来不缺长得好看的人,有人信誓旦旦要出人头地,也会有人看不到头黯然离开。天天都来来一波去去又一波。”
业务能力才是安身立命的铁饭碗。哪个行业都是如此。
梅怀瑾笑笑,挨个敬过去,敬大家前几个月的照看和帮衬。心里却透亮,自己被导演称赞的天赋并不太被这群人放在眼里,性格、为人处事和清楚的头脑才是大家都愿意伸把手给善意的原因。
群居属性被放大的圈子里,显然怎么和人打交道才是入行的第一堂课。
媒体的轻视激发了梅怀瑾争强好胜的那一面。他进门就掐着睡眼朦胧来迎接的何依竹的腰抱起,劈头盖脸一顿亲。何依竹在客厅抱着枕头等到睡着,这时身上还披着小毯子。
梅怀瑾托着她的屁股,一边亲她一边单手脱自己的鞋袜,赤着脚往浴室走。
锁骨被舐咬,何依竹仰着头不让亲嘴,嫌梅怀瑾身上的酒气浓郁,扯着梅怀瑾的头发要让他先洗澡。
梅怀瑾不愿意放开何依竹,干脆让何依竹再洗一次,脱她睡衣时,梅怀瑾问她:“你是不是喜欢我长得好看啊?”
何依竹嘴里全是酒味,正有些不耐,闻言啧了一声,“不好看谁会打眼就喜欢你?”
梅怀瑾被她一副理直气壮‘我就是见色起意’的样子逗笑了,笑完了他感叹:“那长得好还是有好处的。”何依竹拿牙刷挤了牙膏递给他,自己去调水温。等他洗漱好,两个人到了花洒下,何依竹取了沐浴球,玩似的揉沫,然后让梅怀瑾转过身去给他擦背。
挤了洗发水,哪怀瑾揉压着头皮,跟她说自己的想法:“前段时间跨入了这个行业,我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同,都是靠脑子的。今天才终于感觉到我转行的压力了。乖儿,演戏很有意思,但怎么处事圆滑才是我目前最大的挑战。”
面对不一样的冲击,这是很正常的思考。
何依竹光听声音,都能听出他昂扬的情绪,是跃跃欲试的。
年轻的男子向来心态稳健,决定转行时就知道未来困难必不可少。
他已经有了打算,现在还没毕业,可以私下请老师上台词和形体课,毕业以后再去进修表演。当下是得学会怎么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这群人可不是他习惯了的那个环境里的人,为人做事可不会有文人的修养和委婉。
梅怀瑾转过来,冲她笑,是成竹在胸的那种平稳笑意:“我想做得更好。”
梅先生古板,就他选择的职业方向,父子俩曾经谈过,结果是不欢而散。何依竹推己及人,揣摩到他这么认真对待的原因,除了是对自己未来即将来临的诸多挑战,也是想要拥有成绩证明自己。
他是个脑子活泛的。何依竹一本正经点头:“我信的,不如就先从做我开始吧。”
梅怀瑾被握住,半挺立的性器立刻充血变大给出了真实反应。他还没完全醒酒,大脑正处在兴奋状态。何依竹抬眼,笑眯眯地盯着梅怀瑾的反应,上下撸动几次,就看到了他喉结滚动,听到了吞咽的声音。
梅怀瑾已经口干舌燥,等何依竹蹲下,他关掉了花洒,视线跟着往下。
完全勃起的性器大半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何依竹一手捏着阴囊,一手抓着粗壮阴茎,两边脸颊用力吸着吞吐。空气在发热,梅怀瑾感觉自己被热出了汗,何依竹脸颊到脖子根粉色一片。与她嘴里深色的性器形成巨大的颜色差。
她还冲他笑,弯弯的眼,尽是狡黠,还带着不自知的勾引。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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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绒发湿答答地胡乱贴在她脖子鬓角。自己的东西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想让人摁着用力操。
马眼处被时不时吮吸,爽的梅怀瑾全身发麻,他克制着想用力摁住何依竹的头的冲动。过了会儿,她吐出来,舌头从阴囊开始舔起,眼神一直缠着梅怀瑾不放。舔一下嘬一口,像是在品尝世间美味。
阴茎没舔一半,何依竹就被突然扯起来压到墙上亲。她半仰着头,梅怀瑾的舌头一直往里卷,不好吞咽,口腔津液分泌得比平时更快,脸颊用力过度导致发酸,只能由着混合的口腔津液从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