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闻言愣了下，轻声应了一句：“恩。”
墨川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她……叫什么？”
沈南音转眸看向沙发的方向，有些惊讶于墨川竟然没有查过沈家吗？
依照他的实力和人脉眼线，想查沈家想查小鹿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知道沈南音想些什么，墨川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答应过她，永远不会查她。”
沈南音了然了。
不查小鹿是因为答应过她，不查沈家大概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吧。
沈南音轻声开口：“叫沈栖鹿。”
她的声音回荡了一下，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安静中。
直到墨川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说。
“很美。”
沈南音愣了两秒之后也开口：“恩，很美。”
名字很美，人也很美。
墨川盯着天花板，黑暗中神色不明。
“南南……是你的小名吗？”
“……恩。”
墨川抬手，手臂横在眼前遮住了半张脸。
他的爱人至死也没有告诉他真相，甚至连名字都不是她的。
他好想知道为什么，好想知道她是怎么度过的，好想知道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跟她的死又有没有关系……
……
沈南音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妹妹会用自己的名字在跟墨川相处。
她捏紧了手中的相框，眼前似乎弥漫着迷雾，让她拨不开看不清这个女孩。
她抬眸看向沙发，那里早就没了墨川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墨川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擅自打开他的抽屉拿了小鹿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