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又死皮赖脸的非要在辛越这儿留宿,强势地抱着他一起睡了。
辛越看在他今天半路停下来,并且憋得很痛苦的份儿,也就由着他了。
第二天一早,欧季明果然感冒了。一起来就流鼻涕咳嗽,还脸颊绯红。
辛越问他要不要卧床休息一天,欧季明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他这么年轻,身体这么棒,根本不需要什么卧床休息。
辛越也没再强求,晚上有一个重要的宴会,欧季明必须到场。
辛越便去找白冷商量,早点回市区,先让欧季明白天多休息一会儿。
白冷应承下来,可在回去的时候却指名要让欧季明坐自己的车,而辛越则被他他安排在了别的车。
白冷做得不可谓不刻意,再加上白冷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微妙的不一样,辛越再迟钝也意识到可能什么事发生了。
他与白冷本就不是一路人,再过两天他就要回去,所以他并不打算深究。
只要白冷不碍自己和欧季明的事,他可以完全不在意。
辛越靠在车窗上,双眼茫然一片,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发呆。
而此时在白冷的车里,开口道,“听说,你和那个辛越有不正当关系。”
原本蔫蔫的,昏昏欲睡的欧季明回过神来,看着他道:“什么不正当关系?”
白冷说:“昨晚你在辛越房里过的夜,不是吗?”
欧季明:“那又如何?我喜欢他。”他直白且毫不避讳。他早就想清楚了,这辈子已经非辛越不可,任何人都不能阻碍他们在一起。
就算是他的家人也不行。
“哥!”白冷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多少有些无奈。
欧季明却在此时抢先道:“只可惜他不喜欢我。”
白冷隐隐有些松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别忘了,你是二姨唯一的血脉,你要是和一人男人在一起,你要你爸妈断子绝孙吗?”
欧季明冷声嗤笑:“你还真是会搞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断子纸逊,我们家是有皇位要人继承吗?没想到你还是个老古董。就算你们非要我有一个孩子,现在有孩子的办法多的是,也不是非要和女人结婚这一条吧。”
白冷见欧季明吃了秤砣铁了心,知道这样直白劝说他肯定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于是拐着弯问:“可我听说,他似乎感染了艾滋病。就算你要喜欢男人,也没必要非得是他。”
“艾滋病?”欧季明竖起眉毛,“这话你听谁说的?”
白冷:“我听谁说的你不用管,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既然你自己都不确信,还有必要问我吗?”他拿了纸巾擤了一把鼻涕,他昏沉沉的脑子却飞速运转。不时,他便笑了起来,“这些消息,你不会是从吴新那里听来的吧。”
白冷立即否认:“不是。”
“就算不是吴新,也是昨天晚上陪你的MB吧,你知道吴新是什么人吗?他的话你也信?”
白冷:“……”
欧季调平了椅子,明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拿了一条毯子搭在自己身上,操着浓重的鼻音,说:“那个吴新,给卢定浩下药想要强上他。三番四次的来勾引我,这些够不够?”
白冷:“……总之,你还是要当心些,这个圈子里本就乱得很,就算辛越本身没什么,但难保他不会从别人那里传染来。”
欧季明笑:“他从不在外约炮打野食,要硬说起来,他可能比我还要干净得多。”
“哥!”白冷无力地低喊了一声。他觉得自己这位表哥,可能是中了那个叫辛越的男人的魔了。
欧季明在睡着前口齿不清地叮嘱白冷:“把吴新给我关起来,等我把这边的事情了了,再去收拾他。”
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