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什么也没做,仅仅一个轻吻,我又退回到一个正人君子的典范。可我仍记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情欲就该是天生就一起的两个字,很多时候走心与否看的不过是哪个字在前头。我一直都这般想的,就像以前我就曾想过,什么时候我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第一件事就应该是上床。
只是那天庙里,猝尔觉得已经尝到了那样的滋味,却觉得叫我顷刻间去死也好。我原先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那时耳边烟花鸣嚣的声音都已静息。我的唇还是接近他的脸颊,呼吸缠绕,一瞬间的惊恐,我突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听见李深酒极低地,压抑地唤了一声:“邵老师。”
我拉开身子,看见他微红的脸还有弯起的眼。
我一下觉得这样也好,再好不过。
毕竟来日方长。
第十六章
好像快入秋了。
炎热的滋味退了些,剩下萧杀的风呼呼地吹,昨些日子都还是有些夏意,其实风也不是十分大,只是门前屋旁的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枝繁叶茂,轻微的风就吹得沙沙作响。我忍不住走近了些看,一下子踩上了铺地的树叶,松脆的感觉踩上去有些好玩,我又忍不住打了个转走了几步。回头发觉自己的这种行为十分幼稚。
我停下来。高大的粗壮的树足有四五人高,这还只是因为它歪着脖子的原因,两个我才堪堪抱住树腰。墨色的树皮上还有绿油油的草藓,我在往上望去,树身钉着一根土钉。
我正想踮脚摸下,后面屋内传来李深酒喊我的声音。我急忙缩手往回跑,进大门时又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甫一抬头,李深酒端着碗正笑。我觉得这样冒失的行为总是有损自己的风度,以及,在李深酒面前的形象,于是调整好慌乱的表情,拿出为人师长气定神闲的做派来,镇定说:“你家门槛挺高的,今天吃什么?”
“炒了一盘豆角,院子里摘得,还有田鸡,天凉了,昨晚上去抓的,正好炖着吃。”
他说着,一边放好碗筷。
我以为李深酒杀了一只鸡,却见钵内盛的是黄皮肤的像青蛙的动物,还有扑面而来的辛膻。
“这是田鸡?”长得跟懒蛤蟆似的。
“对啊,昨晚抓的,整宿整宿地叫,现在不终于消停了点嘛。”
我刚来这切身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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