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时笙疑惑的语气让灵雪茫然的睁着眸子，“他不是祁国国师吗?”
听了灵雪的回答，陌时笙眉头轻蹙，“你跟灵芽究竟是什么关系?”
似乎感觉到陌时笙的语气有些严肃，灵雪也没有像继续厌恶抗拒回答关于灵芽的话题，而是抿了下唇轻轻开口，“她是我父亲纳的妾的女儿，被接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竟然比我还要大。”
“……”
陌时笙有想过灵雪跟灵芽之间的关系可能不是一般那般简单，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们会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灵雪接受不了的应该是她父亲对她母亲的不忠吧，而且灵芽比她还大，这意味着在她母亲怀了她之前，她的父亲就出轨了。
思及此，陌时笙抬手揉了揉灵雪的头，“我记得你们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上官月，所以现在神域说的神女，就是她?”
“嗯……”
灵雪点点头，“她自从到了神域之后，一天一天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高傲自大，我跟灵颖就没有在跟她来往过了。”
“她不是一直如此?”
听了灵雪的话，陌时笙想了想上官月那个人，记得当初她还以为自己把她进入伽罗学院的名额给弄丢了跑来行刺自己。
这个仇陌时笙不会忘，那可是她初次重生之后的第一道伤，还流血了呢。
“她起初不是这样的。”
灵雪摇了摇头，“她没来神域之前，脾气虽然不好，但绝对不会像现在那么阴狠。自从到了神域之后，她的手段狠辣的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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