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牙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
陌时笙眉头轻蹙，“那不是你养的马么？你为什么不知道。”
“……”
这个问题，冥北牙倒是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不过视线落在陌时笙身上时，发现女孩那一双桃花眸中隐隐带着的困惑让冥北牙觉得不能隐瞒她。
“烈焰可以自己跑，几乎是有人类几岁孩子的智商，所以它是自由的，去哪里我也不曾过问。”
“自己跑？”
陌时笙眯着眸子，隐隐有几分怀疑，“烈焰不过是一匹马。”
“它曾带着你跑过，是你没有想起来。”
冥北牙唇角轻勾，“你若是回忆起来了，便也都知道了。”
“我现在脑子很乱……”
陌时笙轻声道：“你先放我下来，我坐着休息一会儿。”
“你……”
“既然我脑海现在能够想起一点，我看看能不能想起更多。”
陌时笙淡淡撇了眼冥北牙，被放在地上后，轻轻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你以前？”
大概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冥北牙便又反问了一句，在看到陌时笙望着自己的时候，便低笑一声：“你以前像只猫一样，喜欢炸毛，喜欢生气，但不怎么喜欢笑，对人也是冷冰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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