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的戒指。”我霸道地将鳞片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又将另一个甩给他,笔直伸出我的鱼鳍,“给我戴上。”
他似乎被我一连串的举动搞懵了,久久没有动作。
久到我心中开始发虚。刚才他那一切该不会都是演戏吧?
我这算不算是自爆了?但为了维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我只能不耐烦地抬了抬下巴:“你还在等什么?快给本大爷带上。”
他掂量着这个廉价戒指,终于浮现出了笑容,“不管有没有人祝福?”
“当然。”我道。
“不论好吃还是不好吃?”一个老朽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愕然抬头,却见牛油果已然褪去了那痴呆的模样。
我和垃圾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了一丝兴奋:“当然。”
“不论未来的路是甜系还是苦系?”
“当然。”
“没有隐瞒,没有欺骗?”
“当然。”
“双方互带戒指。新郎亲吻新娘。”牛油果说完这两句,像是说完了一生的誓言。
戒指套在了我的鱼鳍上,我吻在了他的额头。
戒指有点小,我决定减肥,好让我的身材匹配它的尺寸。
眼看牛油果女士恢复了神智,那垃圾居然比我还着急,询问了有关流行性抑郁症的问题。
牛油果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这种病的成因,但我知道我丈夫所有的抑郁都来自十年前的那一天。”
我竖起耳朵。
“那一天,他见到了一桩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毛骨悚然?”我道。
“三个男人分食了一个女孩。”牛油果悠悠道。
我心中一突,整个人犹如被木锤敲击,晕菜了,三个人…分食…
该不会,我不敢细想,拿余光去瞥垃圾。
他似乎也懵了,或许是没想到当年居然还有目击者,但很快他便平静下来,甚至十分有涵养的问我:“需要我离开吗?”
我想起了刚才的誓言,永不欺骗永不隐瞒。于是摇摇头,不就是吃了个人嘛,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