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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大饼高悬头顶,好像下一秒就会落下芝麻雨。
我在人来人往的车流声中渡过了一个无聊的下午,我去了desty酒吧,但它并没有听懂我内心的渴望,大门紧闭。
我回到家,又遇见了聒噪的邻居--牛皮糖大妈。
她向我推销她那个浑身都是劣质添加剂,成天和不三不四之人混在一起的女儿。
我呵呵。
她女儿看不起我的职业,每每见到我,就撅着下巴,鼻孔朝天,好像天上有100万黄金等着她去捡。
于是,我直接一拳让她闭嘴。但这一幕被她女儿看见了,那小太妹的态度发生了720°大转变,死活要贴上来做我干女儿。
我骂了她,也揍了她,但她不愧是牛皮糖,死活粘着我不肯放。
d,这女人该不会是副本boss吧?怎么打都打不死?
纠缠了很久,直到太阳即将下山。我终于甩开她,坐上烤鸭司机的车,飞也似的跑路了。
“老大,您可真是魅力无边啊。”烤鸭司机溜须拍马。
“别废话了,去…”我没想好去哪,花生人间蒸发了,一整天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流行性抑郁症和杀人案的调查也陷入了泥淖,一切都止步不前。
“要不我送你去最有名的鸡馆-大夜场?”烤鸭司机笑得很淫荡。
“要我送你去最有名的鸭馆-焚化场吗?”我亮出了拳头。
烤鸭司机瞬间老实了。
我想来想去,最后道:“去警察局吧。”
不管怎么说,先去榴莲酥那坐坐总是没错的。
一路无话,我俩来到警察局。
核桃,鲱鱼罐头,法棍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执勤,那杀伤力十足的外表给人百分百的安全感。
然而,这硬派的风格却被警局那座三层小蛋糕破坏得一干二净。
烤鸭司机本能的畏惧这里。我懒得理他,孤身一人入了警局。
花生果然窝在这,鸡窝一样的脑袋下是一双熊猫眼。看到我的一瞬间,他的表情有些焦急,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不打算听他唠叨,率先说道:“你也失眠了?”
“我被那榴莲酥留下,画了一整天红发女子的画像。”他的语速很快,“别说这些了,你快跑吧!”
“跑?”我拉长了脸,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字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先回去翻翻字典,这个字怎么写。”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有人投诉你擅闯民宅,损坏他人私有财产,你可能会坐牢!”他边说边用力推搡着我的后腰,想要将我推出警局。
但我纹丝未动,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哪个杂种敢投诉我。
“是黑巧克力。”
“黑巧克力?”这个名字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让我意外的是他的胆量,“很好,今天就让我福尔摩卩来教他一个道理,死亡的真相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