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垂首,恭声道:“江老,小少爷说的没错,您肯定可以长命百岁。”
“你呀,你是被他带沟里去了啊。”江半城叹道:“小三,这么些年,你做的很好,为国家出了不少力,霍老对你也很是赞赏,只是树大招风,你该明白。”
“爷爷,我会在换届前彻底交出手里的权利,旗下的生意也保证是清清白白的,不会给旁人留下构陷江家的机会。”
不仅仅是为了江家,还有墨家。
不同于江爷爷泥腿子出身,墨家是真正的军门世家,此番换届,不能出现丁点的纰漏。
江半城赞赏的看眼孙子,急流勇退,说放就放,这小子一如既往有魄力。
“小三,你是最让爷爷省心的一个。”
最不省心的还得是江潇潇,唯一的孙女,从小丧母,被娇惯的没个样子。这么些年闯的祸不比花的钱少,不然江建业也不能至今窝在教育局里不入仕,江家的担子更不至于落到江慕青的身上。
爷孙俩聊了小半天的话,吃过午饭,老两口去午睡,江慕白这才得空陪陪老婆。
回了房间,江慕白立刻锁上门,长舒口气。
“你做什么了,累成这样?”
“快让老公亲亲,想死我了。”江慕白从爷爷口中得知了不少消息,在老爷子软硬兼施下做出不少让步,损失不少利益。
没有对错,不看亲疏,只有大国与小家的区别。
洛怡被男人扑倒在床,到嘴边的惊呼声全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男人的吻不同往日缠绵,今天是为了吻而吻,既霸道又猛烈,吻的她气喘吁吁,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洛怡瞪大的双眼里满满的问号和关心,她真的要被压死、憋死了!
江慕白搂着她翻个身,双手捧着她白皙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好看的唇瓣,“老婆,我明天就带你去解毒。”
洛怡歪歪头,按理说这该是好事啊,那他眉宇间的郁郁是怎么回事?
“老公,你有事瞒我。”掰开他的手,贴近他的脸,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想要看出一朵花来。
“爷爷把我的证收走了。”江慕白猛地抬头,想要偷个香,没把握好力度,唇磕到她雪白的贝齿上。
洛怡笑着凑过去给他吹吹,没好气的道:“叫你闹,都出血了,好在是唇上,这要是换到别处,爷爷奶奶还得以为我家暴你。”
“哪能,我家夫人最是温柔体贴,才舍不得家暴我呢。”
洛怡从他身上翻下来,支着额头,疑惑道:“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家暴给你看。我问你,爷爷把你的什么证收走了?”
“杀人证。”江慕白慵懒的躺在她旁边,伸手要解她外衣。
洛怡满脸的不可置信,这世间还有杀人证?真新鲜呢,她可是头次听说。
“你要杀人吗?”一巴掌打开男人作怪的手,郑重警告道:“不许胡闹,这几天你给我禁欲!”
江慕白像只树袋熊,重新挂上去,“老婆,为夫对当屠夫没兴趣,只对你感兴趣,你还让我禁欲,实在是不够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