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张槐想起来一件事,问他:“二傻子究竟因为什么要去咬刺猬?你带它上山了?”
说到这个,江河也不免义愤填膺起来,当时他只顾着看二傻子的伤势,没留神让那少年跑了,只记得大概相貌:“不是我,我没带它上山,是村里的孩子,他就是上回把二傻子丢进河里的人,二傻子认出了他朝他叫,他就丢了个刺猬过来。”
二傻子适时呜咽一声:“坏小孩,坏两脚怪,欺负老实狗……呜呜,好疼……”
两只手同时揉向二傻子的脑袋,张槐的手掌压在江河手背上,江河像触电一般甩开了他。察觉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江河耳根一红,低着头不知所措。
“阿远,都这个点了你炖猪腿做什么?中午饭什么时候才能好?”
“猪腿泡过了,不用炖太久……上辈子一定我是他儿子,这辈子没少让我省心。”
“这又是怎么了?张槐怎么你了?”
“三天两头往人家那里跑,眼睛都粘在人身上了,也没看别人怎么跟他来劲,就怕到时候只是一头热……”
“嗨呀,孩子的事你瞎操心干吗,他们自己乐意就成。”
农村人说话都不注意隔墙有耳,张槐他爸跟他爷爷的对话被江河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自己正还无措中,一听到那种话忍不住又对号入座,连忙摆手说:“我不在这里吃饭。”
张槐倒没否认什么,只说:“我爸已经做了饭,留下来吃了再走吧。”
饭桌上只有四个人,没有再跳出来一个人来证明江河自作多情会错意,饭菜不亚于中秋节那天的丰盛程度,最大功劳者张云远则还是那副苦大仇深不冷不热的面孔。
其实没有哪里说不通吧,张槐已经快三十岁了,村里跟他同龄的孩子早就会打酱油了,他没有结婚的意愿,家里人也不催他,张云远虽然说话不中听但能感觉到他没有恶意,而他每次到他家里张槐的爷爷看他的眼神就跟二傻子看着红烧肉一样。
这里的民风居然这么彪悍吗?家里出了同性恋的儿子真的一点点都不奇怪吗……
“小河养的狗不会长大吗,怎么觉得都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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