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平静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似乎对任何事都能泰然处之。
江河很想成为他那样的人,只是这不意味着他要置身事外做一个看客,他理解孤立无援的感受,所以他应该、也必须要维护张槐。
“这是我们的家事,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
秦显昱如今身居高位,没几个人敢当着他的面忤逆他,江河不仅反驳了,还说得大义凛然——一个无名小卒谁给他的底气让在自己面前猖狂?他连正眼也不看江河,却瞥了一眼张槐,一半嫌恶一半责备。
江河没被吓退,立即道:“现在我们四个人中你和我都是外姓,柳姐虽然嫁给你,但是她和张槐的血缘关系永远不会变。”
“所以呢?你可以离开了吗?”
张槐明显准备说话,江河比他快一步脱口而出:“我可以走,希望你也能以家人的态度对张槐,他有关心姐姐的权利,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姐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说罢又对张槐说:“没关系的,我去楼下等你。”
手却被张槐拉住不放,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小河是我的爱人,我和谁在一起都和现在的情况毫无关系。你是我姐夫,我感激你敬重你,但我更爱我姐姐。我想知道,我姐究竟是怎么了?”
秦显昱皱眉,目光也移向别处:“孩子没有了,我们争执了几句,小柳一时想不开……”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秦显昱继续说,张槐才道:“十六年的夫妻,以你对我姐的了解,她会是那么脆弱的人么?”
“你又对小柳了解多深呢?去掉不记事的年纪,你和小柳亲密接触的时间也才只有十几年,你凭什么认为她不会变得脆弱?”
不知道怎么,感觉秦显昱话里对张槐的针对意味很强烈,他盯着张槐,像是眼前站着的是自己的仇人一样。江河又想起刚开始那会儿秦显昱说“要不是因为你”,因为张槐什么?难不成张槐还能让她姐姐跳楼?
如果秦显昱一直以来对张槐都这样的话,那他和张槐之间大概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张槐看样子也不想和他争执,又问:“孩子怎么没的?”
秦显昱布满血丝的双眼隐隐有泪光闪烁,他缓慢地说:“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小柳说她肚子痛,我神志不清都没有发现她身下有血……孩子是因为我的疏忽没有的,我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小柳……”
虽然秦显昱看起来非常难过,可他避重就轻的说法让张槐越发怀疑他和张柳之间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他清楚张柳曾经是因为很难有孩子抑郁过,但是孩子绝对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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