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梁,我草你大爷。
我在心底默默地问候着白懿梁的大爷。
我毫不犹豫的要伸手去打掉白懿梁的罪恶之手,他却轻轻的说:“你不要看,你等一会儿。”
他低声的说话,安抚着我,和以往的温润,完全不一样。清亮之间又带了一丝丝的绵软,就如同一块冰糖,乍看之下是清脆晶亮,到最后,又带了一丝丝甜蜜绵软。
我被他蛊惑了,丢盔弃甲,放弃了抵抗。
“嗯。”我低低的回答。
于是我就真的乖乖的坐在了座位上不动了,继续忍受着盖在我脸上的那件湿衣服所带来的不适感。
他的手从我脸上放开,继续去做着别的事情了。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毫不犹豫的,我一把掀开了盖在了我头上的衣服。
一眼就看到了白懿梁只不过是脱下了衬衣在那那条薄毯擦着手臂而已。
他把衣服盖到我的头上还捂着我的眼睛不要我看他我就知道他肯定要做什么事情,我以为他会脱裤子擦屁股呢,没想到却只是脱下了衬衣在擦着手臂而已。
我还以为我可以看看他的身材是否有料,结果,这个在大夏天也怕冷的病秧子,竟然在衬衣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背心。
所以我就除了看到了他的手臂还有大概的可以描绘一下他的身材,几乎看不到什么真材实料。
顺便还鄙视了一把他这个中央老干部一样的穿衣风格。
他看到我把衣服给拿下来了,在看着他擦拭着身体,他忽然不知道是有点害羞还是怎么了,紧紧只是把胳膊擦了擦就放下了薄毯,又想要把那件湿了的衬衣给穿回去,但是被我拦住了:“算了,你手臂都已经擦干了,再穿回去不就是白擦的,干脆你就光着胳膊算了。不过你最好还是把里面这一件也脱了,把身体擦干光着膀子,也没事啊。”
我一边诚恳的给着建议一边眼睛冒着绿光的盯着白懿梁胸前看,就好像一个三天没有吃过饭的人看见了一块巨大的白斩鸡一样。
没办法,秦漠,你别怪我移情别恋,美色当前,我只不过是犯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许是我“嘿嘿嘿”的笑得一脸淫荡,眼睛里又冒着饿狼的光芒吓到了白懿梁,白懿梁眸子中的光亮微微闪了闪,就如同烛火在暗夜中因为某人的私语带动了微风,而轻轻的飘摇了一下。他慢腾腾的说道:“不用了,我就这样吧。”
他固执的要把那件湿了的衬衣给穿回去,我也就没有再勉强他非不让他穿。
强扭的瓜不甜,强扒光的肉体,还是挺好看的。
先不说好不好看,最起码还是过了瘾的。
白懿梁又把薄毯递给我,让我擦擦的腿上和头发上的雨水,我这才发现,白懿梁的头发也全被淋湿了。
我看着被我扔到了一边的那件工装服,故作大方的把薄毯给了白懿梁,但是白懿梁没要。于是我拿着薄毯朝他扑过去一把把薄毯给狠狠的闷在了他的头顶,隔着薄毯狠狠的搓动着他的头发,一边还要恶狠狠的低声说道:“让你刚刚耍我,我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窒息。”
白懿梁没有想到我之前还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这一刻却瞬间变成了一个巫婆一样去闷着他的头颅。他伸手来扒开我的手,但是我却按得更紧了。
见动手反抗不成,他只得和我开口和谈,但是他的嘴都被我给不断的挤变形了,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不断地“嗯嗯唔唔”的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
此前网络上流行着一个“怒搓狗头”和“捂死你个王八蛋”的表情包,我现在把白懿梁捂起来搓着他的头,实在是很像那两个表情包的结合体。
我玩了一会儿,白懿梁也没有抵抗了,而是不再动了,就坐在座位上任我搓圆捏扁,不再言语。我也玩儿累了,就没有再折磨白懿梁了,而是放开了他,把薄毯塞到了他手上,随他去了。
虽然我身上也都是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但是我心底和白懿梁还是有点隔阂,我还是不愿意和他共用同一条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