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不秦漠。
“你不也没脱,凭什么我就要脱给你看,”我喝下一杯酒,喉咙马上就要被熊熊烈火给烧燃得寸草不生,“公平点,要脱一起脱。”
我喝完三杯酒,又重新开始一轮。
“大冒险。”我和秦漠都盘腿坐在地上,我此时手都已经微微抖了,而秦漠却依旧轻松得很。
我疑惑的去拿过秦漠的杯子,杯底还有一点酒,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你是不是喝的是水啊,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晕?”
秦漠抬眼看我:“你晕了?”
我摆摆手:“没有,再来,老规矩,脱衣服。”
结果秦漠不动了。
我粗着嗓门儿嚷嚷:“干什么,玩不起是吧,你又不脱,老是喝酒,这样还有个屁意思。”
“你不也一样,玩儿不起,脱衣服不脱,让你给我妈说我们两的事你也不说,唯一一个真心话你还撒谎。”秦漠娓娓道来,漫不经心的语调里都是冷静的声音,舌头都没有大一下。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我心虚了。
我还没有做好和梅姨摊牌的准备,我还不知道她是否能接受我和秦漠的事。
见我沉默,秦漠继续追问道:“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这么让你拿不出手?”
“……”我又发现了秦漠这个老光棍的一个别扭的地方——他特别爱钻牛角尖。
“那你怎么不说啊?”我撇撇嘴,企图把这个球给踢给秦漠。
秦漠却不打算继续给我纠缠这个问题,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改之前的牛饮,小口小口的酌着。
我们之间忽然就陷入了没来由的静默。
把酒倒上,我无言的把之前的三杯罚酒给喝掉,此时,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得更厉害了。
我和秦漠面对面的坐在地上,他的身后是一箱子酒,我的身后,什么都没有,连个靠背的东西都没有。我不禁软了腰板,驼了背。
“继续啊,问我吧。”秦漠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抹危险的精光。
然而我也毫不胆怯的回望了过去,来就来,革命道路都已经走了一半,岂可半途而废。
几个来回下来,我也不知道我都和秦漠说了什么,越到后来我就越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反正从秦漠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而且我的目的,要么让秦漠脱光,要么把他放倒。
我一个劲的让秦漠脱衣服,就是为了让他灌酒。
反而秦漠后来也问了我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无非就是什么初次是什么时候初吻是什么时候,除了他还喜欢过谁。
我的答案是,没有,秦漠,秦漠。
知无不言,所言句句属实。
过程中也看到了好几次秦漠的笑容,他好像很高兴,却又在极力的忍着不去哈哈大笑。
随着酒瓶一瓶一瓶的空倒,我的目光越来越涣散,喉咙越来越火热。
马上就要喷出火来一样的火辣辣。
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