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继续保持着微笑:“白先生,再见。”
“需要我送你下山吗?”白玉斐黑着脸问我。
“不用了,我马上给我大哥打电话,让秦漠来接我。”我礼貌的拒绝了白玉斐。
说完,转身就走。
我以为这样就算了,结果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白玉斐竟然从背后环抱住了我。
陌生的气息围绕着我,这么浪漫的动作,在此刻却只留下压迫感。
“你这是做什么。”我冷着脸问,就要去挣来他的手。
结果我也没能挣开,因为白玉斐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猝不及防。
他的手就像一把钢制钳子,紧紧的锁住我的手,旁边不知道白管家什么时候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
我脑海中有巨石滚落的声音。不会吧,报应这么快就来了?我只不过是曾经走错了房间压上了白管家,他现在就要绑住我?
我曾经好几次干了坏事儿,都害怕白玉斐要把我吊起来打,结果事后都没有。
难道一语成谶,今天真的就要把我绑起来之后再吊起来打了?
我脑补了一下白懿梁拿着小皮鞭的样子,不由得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干什么!”我怒吼道。
白玉斐什么话也没说,而是继续着他手上的动作。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管针剂,尖细的针头就推进了我的手臂。
手臂上的刺痛让我萌生了恐慌。我倒不害怕他给我注射什么毒药,因为他还不敢弄死我,我害怕他给我注射毒品。
因为这不就是让人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吗,白家的第一业务不就是靠的毒品吗。
我有点慌了,心跳加速,但我还是故作镇定:“你给我打的什么。”
白玉斐没有回答我,但是他脸上无所谓的表情让人觉得他是给我打的狂犬疫苗一样的轻松。
白管家也适时的松开了我,接着白玉斐也放开了紧紧抱住我的手。
见白玉斐放了我,我一推开他就开始撒丫子跑。
没跑出多远,我就浑身无力,意识开始朦胧涣散,眼睛也开始迷离。
手已经软的不像是我自己的了,我甚至都没有力气去包包里摸出手机,就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不远处的白玉斐朝我走过来,黑色的身影,比白懿梁还要危险。
我头一次有了一点点的恐慌。
他打横抱起我,让我离开滚烫的地面,把我抱进停在路边的车。
或许是因为白玉斐给我注射的药物的原因,我有点头晕耳鸣,听的白玉斐的声音迷惑又有磁性。
“是琥珀胆碱。”
这是我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我再醒来时,浑身的肌肉酸软无力,一睁眼,是在私人飞机内,并且在我旁边,还坐着白玉斐。
没有白懿梁的身影。
我被惊的想大喊大叫,在云层间尖叫,企图用我的声音吸引起过路飞机的注意,好救我出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白玉斐只是从书籍中抬起头,对坐在一边的白管家说:“她很吵,再来一针。”
我听了,怒目圆睁的看着白玉斐:“你敢动我一下,等我回去了,我就把白懿梁给阉了,你看我敢不敢!”
岂料白玉斐只是把目光继续转向书籍中:“一针不够,两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