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脱裤子,白皙的屁股对准我和秦漠,铺天盖地的鸡屁股朝着我和秦漠喷薄而来……
然后我就醒了。
怀着对鸡屁股的敬畏之心,我从副作用中醒过来了。
事实上我是饿醒的。
我头重脚轻的起床开门打算去找点吃的供奉一些我的五脏庙,让他保佑我不要再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了。
我伸手开门,却是紧锁着不动。
睡了半天了,嗓子又干又哑根本就说不话来了,我也开口喊不了人。
于是我又晃荡着去了床边呆楞楞的坐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里的门窗,都是隔音的,普通的拍拍门窗外面根本就听不见。
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先进理念,我还是选择自己最擅长也是眼下最为有效的方法——爬窗出去找点吃的。
反正我又不跑,只是饿急了找点吃的而已,白懿梁应该不会关我禁闭。
这才二楼,摔下去了应该也不会摔死了吧。
说干就干,我踩着窗户,窗台下的那么一点点多出来的边沿,一手扶着窗墙,打算往二楼右边走一点点,走到一楼的厨房的窗户上方,挪动到那么一个多出来放装饰花盆的地方,踩上去,看看能不能跳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伸脚,还要提防着自己不要滑倒,手不要滑溜了,眼睛看着脚下的边沿,一点一点的走过去。
踩钢丝一样的紧张。
一个不小心饭吃不成不说还有可能摔成个残疾。
这栋别墅看起来优雅又漂亮,窗外的景色也十分只好,但是于我来说也只是个牢笼而已。
秦漠来救我那都是后话了,我只在乎的是,我还能不能赶上他们中午没有扔掉的饭。
眼看就要到了那一块放花盆的地方了,我又忘了。
忘了早上才总结过的惨痛经验。
不听老人的挂,是要吃亏的。
不听白懿梁的话,是要吃大亏的。
正当我十分努力的要朝着我心目中的圣地——厨房,行进的时候,我身旁的原本紧紧关着的一个窗户的窗帘忽然“唰”的一下被拉开了。
露出了一张阴鸷的脸。
一看就不好惹。
估计是吵到哪个保镖哥哥睡午觉了,我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他不用管我,我自己就可以去拿吃的?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朝圣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保镖哥哥的脾气也忒差了点,竟然趁我一个没防备就一个大力打开了窗户,直接就把我拖进了房间。
“啊啊啊我告诉你我虽然被你们老大囚禁了但我也好歹是你老大半个客人啊啊啊你能不能温柔点我不是小偷啊啊啊啊……”
我一边慌乱的挣扎一边手足无措的瞎嚷嚷着。
直到那个保镖哥哥阴测测的鼓着眼睛瞪着我把我扔到房间的地上,我还是气的直跳脚:“你他妈叫什么名字!我要让白懿梁开除你!开除你!”
他没有一句多废话的拿出一把装好了消音器的枪对准我的额头,我看到黑洞洞的枪口,立马就安安静静的老实了。
空气中忽然寂静的可怕。
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只想踏踏实实的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双脚去厨房找点儿吃的为什么到最后头上还要被梗着一把枪?
难道这个社会上努力劳动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
“把枪放下吧,是一场误会,她是我的客人。”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却不敢回头看。
眼珠子都不敢动一动。
我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动了动食指让我和秦漠再也见不了面。
“你听到了多少。”他并没有放下枪,而是语气阴沉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