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我现在身无分文,跑了不也是在大街上乱窜最后还有可能走失在这陌生国度。
到时候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思及此,我黑着脸朝白懿梁摊出手心。
“做什么?”白懿梁蹙眉。
“我没钱了。”我大大方方的伸手问白懿梁要钱。
“怎么?拿着我的钱去雇杀手回来弄死我?”白懿梁没有理我,闲闲的看着他的英文报纸,清冷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让我自讨没趣。
“我的包可是被你小叔没收了啊,我现在身无分文,出个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点都不方便。”我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懿梁:“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求婚不成就绑架我要逼婚,钱也不给,有意思没有。”
“没意思,”白懿梁依旧没有抬头,若无其事中又带有一股痞痞的气质:“但是我乐意。”
“神经病,”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我才不要你的钱,你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白懿梁依旧没有理我。
“就你这小气样儿,幸好没有嫁给你,那否则婚后天天陪着你吃草,那我得生个兔子出来。”我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白懿梁,离开了。
我想起昨天白懿梁戴了一块手表。
脑海里灵光一现,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白懿梁的房间,果不其然,他的床头,静静躺着一块润白典雅的手表。
正是我送给他的那一块。
什么送出去的礼物不要收回来,反正我现在急用钱,我才不管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拿了手表就出门。
只是没想到白懿梁很快察觉出来了,我拿着手表要走出他的卧室门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了门口。
“你拿了什么。”他的脸上布满乌云,十分不爽。
我也不躲着藏着,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手表:“拿回一点我以前的东西。”
“可是你已经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而不是你的。”
“随便吧,反正我现在很喜欢你这块表,你可以送给我了吗?”
“不可以。”白懿梁沉声回答,“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买更好的。”
我没说话,扬手就把手表给扔出了窗外。
眼神凛然,推开他,走出了房门。
当初我花了一千万买回来的手表,便宜了哪个保镖我也不要便宜了白懿梁。
白懿梁越来越精了,不再是以前姚山那个任我欺负的小白了。
我这几天经常这样感叹着,实在是白懿梁越来不好说话了,脾气也越来越醒了。
比他的后脑勺还硬。
我把手表扔出了窗外,这一举动十分伤白懿梁的心。当然也很伤白玉斐的头,还有我的腰。
我把手表扔出去时恰巧砸到了路过的白玉斐的头——他实在是受不了我这几天的尾随了,见我不在于是想避开我,就偷偷摸摸的先去开工了,结果还是被我砸到了头。
当然我也很受伤,我被白懿梁红着眼睛给推到了门外——他非让我给找回来,否则就给我手链铐上四条大铁链子关进小黑屋还每天油渣都不给一点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般来说,有骨气的人质都是死得最早的。
所以我作为一个不是那么有骨气的人我选择忍气吞声的猫着腰去白懿梁卧室下的草丛里找那块手表。
在弓着腰找了一个多小时没有找到后,我发怒了,腰酸背痛的痛苦燃烧了我的理智。
我去了厨房找到了一把剪刀,冲进了白懿梁的书房。
我想和他同归于尽。
我进书房时他正在电脑桌前看着什么。
聚精会神的他还挺有味道的,但是这不影响我对他的仇视。我上前狠狠的掀翻了他的椅子,拿出了我最擅长的剪刀腿把他狠狠地锁在了地上。
毕竟我有跆拳道功底,也有一点吊儿郎当的武术和格斗功底,白懿梁这个病秧子是打不过我的。
饶是他奋力的反抗,却换来了我更加激烈的压制。我拿着剪刀,把他的裤裆给剪了个稀巴烂。